李学康很快清空了一间营帐,快速用酒精喷洒消毒。
苏映月看着桉木醇,“你若不放心,必须换上这个无菌服,才可以一起进入。”
桉木醇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虽然苗人大部分都会蛊,但是各族和各系之间,并不愿意将自己的独门技巧外传。
为什么南夏人,却一副大大方方,不怕被人学去的模样?
苏映月着,用自己演示了一遍,如何消毒。
然后,她才温和地看向老夫人耐心解释道。
“夫人,为了保证你手术的安全性,您也需要简单地消毒一下。”
桉木笙看眼前少年神态坦然,心底莫名多了几分信任。
“好,有劳了。”她着配合上前。
苏映月体贴地,避过了她的口鼻,着重地帮她上身喷了酒精杀菌。
“先杀菌,再换无菌服。”她着,将酒精和无菌服一起,递给了桉木醇。
苏映月随即看向了桉木笙,“老夫人,我扶你进去。”
“好。”桉木笙配合地点了点头。
苏映月一走进,桉木笙便是一怔。
他……他怎么这么像,她的悠柔?
她一时竟然看的愣了神。
“老夫人,现在先要帮你注射麻醉剂,你的上身觉得没有知觉很正常,不必担心。”
桉木笙机械地点了点头,贪婪地看着苏映月的侧颜。
真像啊!
看来,人老了就越发想念亲人了,竟然逮着个少年,就能看得像自己的女儿。
她自嘲一笑。
桉木笙随即感觉脊椎一阵刺痛,上身渐渐开始发热。
她这才想起,少年刚刚似乎提醒过自己,这是麻药。
不知道是不是麻药起了作用,她看着苏映月沉静的神情。
有一瞬间,她竟觉得安悠柔与眼前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因为,这次手术,只能依靠她独立完成,所以她一边反复在心底模拟着手术方案。
所以她因太过专注投入,因此并未发现桉木笙的异常。
桉木醇与李学康一前一后,也进入了营帐。
苏映月算着麻药差不多起效了,于是碰了碰桉木笙的手指,问道。
“有感觉么?”
桉木笙眼底划过一抹惊奇,竟然一点知觉都没了。
“没有。”
苏映月闻言,脸上的神情越发镇定,开始娴熟地切开了肩甲的肌肤。
然后,她用早就拟定好的方案,有条不紊地用钢板螺钉,固定着肩甲的碎骨。
这次,李学康镇定了不少。
而桉木醇还是第一次看见,将人像畜生一般剥皮割开。
她惊恐地看向苏映月,这少年真的是在救人,不是杀人吗?!
李学康似乎看出了桉木醇的忧虑,也确定自己是偷师学不会。
为了不影响苏映月手术,他拉着桉木醇出了营帐。
“我还要陪着笙姨,你拉我做什么?”桉木醇着,便要回去。
李学康也不生气,耐心地解释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让你见几个苗族的老乡,包你细心百倍。”
桉木醇将信将疑地跟着李学康,来到了另一个营帐。
一进营帐,她一眼便认出不少熟悉的面孔。
“这个营帐里的人,都是断胳膊短腿,被……苏公子通过手术接上的。你若不信,便自己问问。”
话落,李学康便出了营帐。
桉木醇其实,即使不开口问,看着他们裸露在外的疤痕,便一目了然。
这时,有人认出了桉木姑娘,一脸惊讶地问道。
“桉木姑娘,你们桉木族的也参战了吗?”
桉木醇看着他惬意的神情,又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