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逸沉冷的声音,有如神令,“你让大长老和二长老放心去做,只要将苏苏是安神医师父的身份放出来即可。”
苏苏将要面对,毕竟是个篡位成功的主,这样的人怎么会乖乖让出皇位。
而且,姆由女皇在位将近二十年,她手下的势力必定是盘根错节,不是轻易可以颠覆的。
所以,唯一适用于苏苏的方法,便是釜底抽薪,瞬间借声势民心,以及有求于苏苏的贵族来撼动姆由女皇的皇位。
如此一来,哪怕不能立刻登基,暂时不能将姆由女皇彻底连根拔除,也不过是早晚、且水到渠成的事了。
“秦、秦王,近一个月在羌姆城声名大噪的安神医,是月月的徒弟?!”桉木醇猛地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激动地惊呼出声。
苏映月疑惑地看向了宗政逸。
她的徒弟?!
她怎么不知道?
“是苏苏深谋远虑。”宗政逸轻点下颚,
有了前车之鉴,他自然是不敢再将功劳揽上身。
桉木醇闻言,再看苏映月的目光充满了崇拜。“月月,原来你不仅医术了得,更是料事如神,有了安神医师父这一层身份,加上大长老和二长老在京城的势力,怕是姆由女皇回力无天了。”
话落,她立刻兴冲冲地骑上马,迫不及待地回羌姆城,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笙姨和大长老了。
苏映月目送桉木醇离开,转眸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静静地看向了宗政逸。
宗政逸深邃的容颜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是快速滚动地喉结,还是泄露了他此时的紧张。
他伸手揽住苏映月的腰身,求生欲爆棚地解释道。“你才生完孩子,又伤了元气,我哪舍得让你这么伤神?”
闻言,苏映月的眼底划过意外,随即艳烈的脸柔和了下来。
她想起之前自己没头没脑地生气,清湛的眸子里盈满了愧疚,有些无奈地抱怨道:“都被你宠坏了。”
她的确被宗政逸宠的脾气越来越坏,甚至是……挑三拣四,还不懂得知足。
现在细细想来,似乎无论他们一起遇到什么事,他总是事先为自己考虑周全。
而她遇到任何麻烦,他从不正面干预她任何决定,总之默默地支持,甚至暗暗地替她布局。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个奇妙的动物。
时间久了,总会下意识地,将别人的付出当做理所应当,好在宗政逸从来没有怪过自己。
宗政逸见苏映月态度忽然柔软,幽邃的眸子里盈满了温柔,“当然是故意的了。”
他就是要宠坏她的脾气,这样没人能受得了苏苏,才不会有人觊觎他的苏苏了。
宗政逸腹黑地想着,就像他的向阳,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显然,苏映月并未往这个方向想,心头似洒了一大罐温热的蜂蜜,暖洋洋甜滋滋。
一旁读懂了宗政逸潜台词的宗政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美人母亲明明是个聪明人,偏偏在感情上大条又迟钝。
他随即瞟了一眼,满眼都是自己爱妃的父亲,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唯独美人母妃看人的眼光还不错。
看在他是个好父亲的份上,自己便替他解决了自己这三个电灯泡吧!
想到这儿,他看向了包子和汤圆,“大哥、二姐咱们该回去睡觉了。”
话落,他伸出了肉乎乎的手,拉走了一脸好奇的颜如玉。“玉儿,你要美人母亲哄睡包子和汤圆了。”
颜如玉闻言,晶亮的桃花迎上了宗政泽黑沉的桃花眸,“父亲看母亲时,为什么总是滚烫的?”
宗政泽被问的一怔,他总不能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吧?
他斟酌了半晌,腹黑地误导到,“玉儿,你看我看你的眸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