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逸这句话画面感太强,以至于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不知疲惫,体力好到让她怀疑之前禽兽的真的是自己吗?
每次她问出口,宗政逸都理直气壮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映月闻言便是一阵心虚。
宗政逸这是将第一次留了二十多年,然后被她解开封印后,她所要承受的副作用吗?!
此时,他肌肉遒劲结实,而她却越来越软。
只因为他不安分的手,已经开始‘努力’在她身上处处点火。
就在苏映月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崩塌时——
门外传来了包子半梦半醒的声音。“母亲,我饿……”
苏映月刚要推开宗政逸,宗政逸却已经将苏映月剥干净藏进了被子里。
然后,他一本正经,一副严父模样地打开了门,一本正经道:“宗政润,立刻回去睡觉,戒掉夜奶是为了提高你夜里的睡眠质量。”
宗政润闻言瘪了瘪嘴,眼底划过一抹委屈,但是迎上宗政逸严厉的目光,他随即抿紧了嘴巴,只能妥协地回去继续睡觉。
他边走还边自我安慰道:“我不饿,睡着了就不饿了。”
被子里的苏映月听的一阵心软。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子光不出溜地就出来喂奶。
所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包子可怜兮兮地回了房间。
吱呀!
宗政逸一把关上了房门。
咔哒!
又随手落了木栓。
他绝美深邃的五官紧绷着,唯独一双漆黑的眸似能灼烫到她心间。
苏映月就是迎上,他这双勾魂摄魄却又满是侵略性的眸子,心便是不受控地砰砰直跳。
“看来在南疆的日子,为夫得夜夜勤奋耕耘,否则喂不饱,让你这只野性难驯的狐狸,去外面辛苦觅食,岂不是为夫失责。”
话落,宗政逸便通过整夜不眠不休,勤勤恳恳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最初,苏映月是飘摇的孤舟……
到了最后,她支离破碎,成了海浪里身不由己的浮木……
她只能不断哑着嗓子求饶,直到后来她晕睡过去。
然后,又被他折腾醒,再次被折腾地晕睡过去。
苏映月终于相信,原来体力是真的可以将一个女人驯服。
至少,她以后再也不敢和宗政逸开这样的玩笑了。
苏映月甚至不知道,宗政逸是何时放过了自己。
现在,什么南疆女帝,什么成为西医之母,都成了狗屁!
现在,她只想睡觉!
好在,宗政逸经过一夜的体力劳作,第二天非但没有露出一丝疲态,反而精神抖擞。
他来到了御书房,一面安排羌姆城·桃花源向羌姆城的百姓递送,烤全羊宴的邀请函;一面又找来了那扎大祭司、大长老和二长老。
宗政逸开门见山地问道:“以各位所见,明日以什么样的名目,才能合情合理地邀请各个家族的适龄青年才俊进宫赴宴?”
大长老闻言,双眸一亮,这秦王想明白,为桉木女帝纳夫侍,是最快稳固地位的方法了?
此时,会错意的显然不止他一个。
大祭司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秦王,你确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帮桉木女帝稳固地位?”
唯独二长老桉木笙,不大相信秦王是这个意思,直到大长老试探地道:“簪花大会。”
这簪花大会,在南疆便是为女皇选夫婿。
只有魁首,才有资格挑选自己喜欢的花,为女皇簪在发鬓间。
而被女帝准许在御花园摘花的,便是女帝钦点留下的夫侍了。
所以,有的时候文化差异害死人。
宗政逸此时正专心地罗列着名单,所以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