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几步来到门前打开了门。
吱呀——
苏映月伸手接过箱子,然后递给了桑叶,随后她将箱子里的认罪书全部取出放进了袖兜里。“这事办的好,记你一功。”
话落,她踏踏实实地去了议事大殿。
这一次,因着涉及官员的变更,所以大祭司那扎布、大长老廓落答、二长老桉木笙、三长老吏目云都在。
所以,苏映月一到,众人行过礼,便由那扎布大祭司拆封。
然后,各家族老和族长,在大祭司那扎布、大长老廓落答、二长老桉木笙和三长老吏目云的见证下,统计好了所有人的成绩。
“头一次看见,凭借几张纸来决定一国官职的,这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吏目云冷哼道。
不等苏映月回怼,她外祖母桉木笙非常给力的怼了回去,“你若是觉得儿戏,那吏目家的便取消成绩吧!想必三长老也不稀罕这么儿戏得来的官位。”
吏目云:“!!!”
果然,一涉及到吏目家族的利益,她再想给苏映月使绊子,也不得不闭上了嘴。
吏目族老立刻和稀泥,“二长老,别和她一般见识。”
但是,这一次苏映月却不想这么轻易揭过。
毕竟,在南疆三个长老就相当于南夏的辅政大臣。
她显然是姆由氏那一派,而且看她看着外祖母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外祖母碎尸万段。
而且,看着大祭司那扎布的眼神,便耐人寻味了,真是爱恨纠缠。
不过,这样一个拎不清的人,的确不适合担任三长老这么重要的职位了。
治理一个国家,本就糟心事那么多,没道理再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所以,苏映月眸光幽冷,清越的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威仪。“三长老,你若是再将你私人情绪,带到朝堂上,你将成为南疆开朝以来第一个被女帝辞退的长老。”
吏目云闻言,眼底划过一抹轻蔑,“就凭你一个羽翼未丰的女娃娃?!”
吏目族老和吏目族长闻言脸色一变。
苏映月原以为,还要下次才能寻到她的错处,这一次只能敲打一番。
没想到,这货果然是拎不清的,这么急着将辫子递到她的手里。
“那扎大祭司,侮辱新君,该当何罪?”
那扎布定定地看着吏目云半晌,才公正不阿地开口道:“当斩!”
吏目云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那扎布,仿佛是想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忍。
但是吏目族老和吏目族长,几乎是本能地跪下求情。
噗通!
噗通!
俩人着便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开口道:“还请桉木女帝,念在新帝登基,不要徒增杀戮,为南疆积一些福报。”
毕竟南疆的三长老,是吏目家族在羌姆城凌驾于其他世家大族的根本。
苏映月语气微微柔缓了几分,以示对吏目族老和族长的看重,:“好,念在吏目族老和吏目族长识大体的份上,便剥去她三长老之位,终身留在祠堂里静思己过。”
吏目云闻言,噗嗤一笑,随即得意对冷哼道:“你以为我退了,就都会顺着你了?”
苏映月不怒反笑,语气讥讽。“你这句话提醒的及时。”
吏目云眼底划过一抹错愕,随即便听见苏映月继续道:“吏目族老和族长,念你二人识大体懂礼数,所以这三长老之位,便由二人在族里挑选个拎得清江山社稷与私人恩怨的,至于吏目云的徒弟免了,朕不想上梁不正下梁歪,到时候三长老之位至此与吏目家无缘了。”
她这一句话,可谓是恩威并施,同时,更是敲打提醒吏目族老和族长,三长老之位不是非吏目家不可,之所以给他们这个机会,便是看在俩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