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泽却一脸嫌弃地躲开,“那是因为我的长得像母帝。”
言外之意,她们就歇了对他父王的那份心思吧!
毕竟宗政逸的眼里,这个世界上除却苏映月和汤圆就没有女性了。
他是看的真真的,自己的这个父王,妥妥爱妻、宠女儿狂魔!
而他和宗政润这两个儿子,就像抽奖赠送的一般。
几个贵女,看着这粉嫩的包子,一副严肃大人的神情,更是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宗政泽随即一脸嫌弃地躲开,“我也名草有主。”
一众贵女:“……”
宗政逸的主权宣示,显然在南疆儿郎的眼里,就成了桉木女帝欲求不满。
这也是南夏与南疆文化差异的不同。
但也正是因此,一群大胆的少年郎便蠢蠢欲动了起来。
在新的朝堂和新的秩序都渐渐井然有序的时候,苏映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好不容易提早地完成了工作,刚想将自己扔到柔软的被褥之中。
结果她就看到被褥里躺着一个麦肤色,俊朗的少年。
这人正是吏目丛。
他清亮的眸子看向帘幔,语气别扭,“你别多想,南夏不是有句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更何况我本就是你簪花的夫侍,理应让你更幸……福。”
苏映月:“!!!”
她惊悚地看着吏目丛,这孩子脑袋是被门挤了?!
吏目丛见苏映月这副表情,他脸上的别扭又多了几分。“羌姆城,都知道夜里秦王不能……那个你!”
苏映月越听越蒙。“吏目丛,你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吧?!”
吏目丛闻言,脸色一阵难堪,随即傲娇地钻出了被窝。“哼!不必勉强。”
随即少年光裸的上身,便明晃晃地出现在苏映月面前,少年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刚披在身上。
结果,在这个时候,宗政逸推开了房门。
吱呀——
苏映月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住了吏目丛的手,想把他塞到窗外。
但是吏目丛清亮的眸子再次一亮,他随即会错意了,开心地捉住了苏映月柔软白皙的手,“我、我很厉害的。”
苏映月错愕了一瞬,随即一边往窗边走,一边不耐地道:“没人比啊逸还厉害。”
宗政逸可是南夏战神,吏目丛脑袋果然病了,竟然敢和啊逸比?!
吏目丛听了,瞬间沉了脸,“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他显然在误会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他以为苏映月置疑的是他男人的能力,所以他刚要伸手将苏映月捞入怀里,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宗政逸便一把将苏映月夺回了自己怀里,眸光森冷地扫向了吏目丛,但是却对着苏映月问道:“我没喂饱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映月冤枉得欲哭无泪,但是眼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真是百口莫辩。
宗政逸也不再看苏映月,直接冷斥道:“你先睡。”
话落,他一把提溜着吏目丛除了寝殿,一路树木疾驰倒退。
宗政逸声音森冷似淬了冰渣,“你很行?”
吏目丛不服气地挺了挺胸脯,点了点头,“大叔,我是少年正当年!”
“不自量力。”宗政逸闻言清俊的脸瞬间漆黑一片,眉头一跳,扬手就想一掌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拍飞。
吏目丛梗着脖子不服道,“你少用武力压人,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比一比!”
宗政逸收回了这一掌,背到了身后,等着吏目丛继续下去。
“就比咱们谁尿的更远,谁尿的更高。”吏目丛自信满满地提议道。
于是,高冷矜贵的宗政逸,做了他这辈子最幼稚的一件事。
然后,吏目丛耸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