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恨铁不成钢地拧着白敛珏的耳朵,恨恨道:“给我滚回去温书!”
她随即又转头看向白莲婳,语气软了两分道:“婳儿,你替母亲盯着你弟弟!”
白莲婳眼底划过一抹不甘愿,可是迎上母亲苏清欢那恼怒的眸光,抿了抿唇才不情愿道:“是!”
她一听苏映月和宗政逸要回府探望二舅父,
她便特意用心地,且不着痕迹地精心装扮了一番,结果全让白敛珏这个蠢货给毁了。
白敛珏回到自己的院子,吊儿郎当地斗起了蛐蛐,“我正好不爱看苏映月和秦王那一对死人脸!”
白莲婳见白敛珏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蠢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一把拧上了他的耳朵,夺过了他面前装蛐蛐的罐子。“你个蠢货,你若是背不会这本书,我今儿就踩死你这两只蛐蛐!”
“姐,你疯了?!”白敛珏难以置信地看着,忽然凶神恶煞的白莲婳。
白莲婳冷着脸,然后从唇里挤出一个字:“学!”
她心底却气极了,只有母亲才会对白敛珏这个蠢材抱有成才的希望!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桉木女帝到!秦王到!”
白莲婳闻言再也坐不住了,随即扭头瞪着白敛珏,严肃道:“你最好老实在这学!”
他随即将装蛐蛐的陶罐,交给了自己的新侍女。“麦穗,他若是敢偷懒,就给我摔碎这装蛐蛐的陶罐!我回来的时候,你若还不会,我保证让你一分闲钱都没有?!”
完,她一边整理着裙摆和凌乱的发丝,一边疾步赶往了前厅,不动声色地站到了苏清欢身后。
她刚站好,苏映月和宗政逸便进了前厅。
于是,老国公爷、苏宏发、苏清山立即起身迎去,准备行礼。
苏映月一手拉住了老国公爷,另一只手拉着苏清山,开口道:“祖父、父亲,三叔公,家宴你们便不要行这些虚礼了。”
苏清山离京时,他还没感觉到苏映月变化多大,但是此刻看着气度风华不凡的女儿,他心头一阵酸涩。
他是真心疼,自己与悠柔这个女儿的。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在一年之间,成长了这么多?
想到这儿,他胸口一阵憋闷,随即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口鲜血。“噗!”
苏映月见状脸色一变,一只听诊器,凭空出现在她的手里,她动作娴熟地将听筒放在了苏清山的心房上。
她一边排查着是不是心衰,抑或是呼吸道引起的吐血。
在确定心房并无杂音,心跳正常,肺部也没有杂音才摘下听诊器。“父亲,你咳血多久了?”
人群后,白莲婳见到苏映月凭空变物时脸色微变,眼底升起一丝惧意。
但是,她看向宗政逸专注而又温柔地凝视着苏映月的侧颜时,她眼底再次升起一丝坚决。
母亲过,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什么都争强好胜的女人的!
男人都喜欢柔弱崇拜自己的女人,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这时,苏映月将凭空出现的血常规检测器,递给了桑叶。“血常规。”
“是。”桑叶接过苏映月手里的血常规检测器。
她看着苏清山认真道,“护国公,扎一下手指。”
这时,汤圆骑着狼,凑过来贴心道,“外祖父,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苏清山看着像极了宗政逸的汤圆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升级做祖父了。
他记得,月月生的是三胞胎。
所以,他下意识地向汤圆身后看去,果然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家伙各骑着一头狼,也好奇地看着自己。
这兄弟二人,倒是像极了他的月月,他的目光温柔了几分,情不自禁道:“来让祖父抱抱。”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