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如此众朝臣便越是羡慕夏太傅。
虽夏家嫡女夏清荷并未直接入宗政帝的眼,但是得了如兰太后的青睐,又被留在了宫里,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众人的心思越发活络了起来,宗政帝这边走不通,那么就走如兰太后这一边。
毕竟,宗政帝如此长情,若是真能进了后宫,难道自己娇滴滴的嫡女,会比不过一个刚刚生过孩子的女人?!
夏太傅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一想到皇上这么早便立了太子,而自己女儿将来若是一旦诞下皇子,太子岂不是已经坐稳东宫之位了?
他打听来的消息,虽然隐约知道苏映月应该有着时间神通,但是这消息还未传到京城。
所以,他自然是要趁机,让这个皇长子失去被立太子的资格。
想到这儿,他便巧妙地开口道,“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
“既然不该,那就不必了。”宗政逸讥诮道。
夏太傅:“……”
他就是虚礼客套一下啊!
他随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道:“虽然不该讲,但是皇上您还是壮年,去年年底才得两个王子和一个公主,这设立太子之事是不是仓促了一些?”
夏太傅很是隐晦,但是却几次提到了年龄。
这让之前便心中存疑的言官瞬间醍醐灌顶。
皇子去年才出生,但是为何皇帝册立的太子看着却有十岁?!
而且皇上还是秦王时,与秦王妃结婚也才五年,而且他们圆房还是被护国公威逼的,这事京城人尽皆知。
那么这个十岁的太子,怎么也不可能是当今皇上的骨肉啊!
言官们想到这儿,便纷纷进言道:“皇上,皇储兹事体大,皇子的年龄与皇后产子年龄不符,身份不明,实在不是最好的人选。”
宗政逸闻言眸色微沉,“朕再一次,南夏不设后宫,也不会有皇后,只有两帝。”
话落,下面瞬间寂静,落针可闻。
左相魏初辰先开口打破了这漫长的寂静,掷地有声道:“臣谨记。”
他的眼光还真是好,就知道苏姑娘不是池中之物,却不想如今只剩他仰望的份。
夏太傅却不淡定了,原本昨日,听杨氏南夏没有皇后,竟认同了她的猜测,宗政帝对清荷有好感,因为苏映月在,所以才这般隐晦地暗示。
他想的更多一些,毕竟苏映月是真的有能耐,又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掌握了整个南疆,就算为此也当笼络恩宠她。
况且,护国公府还有百万苏家军。
但凡是聪明一点的,自然要通过恩宠,将南疆与苏家军掌控在手。
所以,他自然是不能主动充盈后宫。
但是,今天亲耳听宗政逸这话,他有些拿捏不准了。
究竟是夫人和女儿清荷曲解了宗政帝的意思,还是做样子给护国公看?
想到这儿,他不禁偷偷地看向了面无表情的苏清山。
“臣谨记。”护国公苏清山自然是要拥护自己的女儿了,与左相几乎同时出口。
言官们却纷纷地开口反对。“皇上,于理不合啊!”
宗政逸冷冷地开口,不容拒绝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你们身为言官,只会盯着这些于治国社稷无用的,不如都辞官!”
“皇上,红颜祸水啊!”其中,一个言官道。
“何为祸水?是能将蛮夷南疆,治理的井井有条富饶不逊色于南夏?还是桉木女帝与宗政帝夜行千里,平定北夏侵犯燕郡,又连夜攻下通州,又自掏腰包盖粥棚发棉衣,供军粮,还在当地盖起了温室农庄和百家书院是祸水?!”左相魏初辰一字一句道。
他又一步步走近言官,继续开口道:“你们一个个只会在这大放厥词,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