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却不急着开口,在心底默默地记着这些捧高踩低的跳梁丑。
袁弘诚最是看不惯这些捧高踩低的同僚,随即开口道:“羌姆城虽然看上去朴素,但是这条街道道路宽广而又平坦,而且南疆民族特点浓厚中,还融合了南夏的建筑风格。”
夏清远随即开口,故作客观地表态道:“袁户部尚书,你得好听,但是仍改不掉羌姆城并不富裕的事实!”
高抵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
苏漪悦虽然没笑出声,但是一副憋的很是辛苦的模样。
“何意?”夏清远脸色微沉不悦地问道。
但是,无论是高抵还是苏漪悦俩人却没人回答。
就连苏映月唇角的笑,也尽是不屑。
随即一个身穿棉布衣,啃着糖葫芦的男孩,嫌弃地看了一眼夏清远。“这里是贫民村。”
他完撇了撇嘴,声音不大不的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笨还能当官?”
夏清远脸色瞬间铁青,他刚要伸手,却被苏映月一句话打断:“工部侍郎,这里是南疆,有的是人人平等,在朝为官皆为百姓公仆,可不是奉行的尊卑有别。”
于是就有不少老顽固,再次站出来反对道。
“这不是乱套了吗?”
“果然是没有礼教的蛮夷之地!”
……
一众朝臣似乎瞬间硬气了起来。
只是,苏映月一副漫不经心,根本不将他们所放在心上的模样。
这让他们越发地不满,批评的话得越是口沫横飞。
苏映月拉着宗政逸向后退了一大步,宗政逸知道苏苏不会无缘无故地后退,她更不是会吃亏的性子,所以配合地跟着她后退。
一众朝臣眼底划过一抹得意,以为是桉木女帝自觉得理亏,但是——
哗啦——
哗啦——
百姓们见他们敬爱的桉木女帝,被这些不知哪国的朝臣为难了,便自发地端来了脏水,想教训他们一顿。
江右相和夏清远因为毫无防备,所以也被溅了一身的脏水。
百姓们一副护鸡崽儿的老母鸡模样,慢慢地将苏映月和宗政逸挡在身后,插着腰不满地指着刚才大放厥词的朝臣怒骂道。
“你们满口尊卑礼仪,那怎么敢骂咱们的桉木女帝?”
“老子看你们才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一群吃饱了撑的,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让咱们老百姓吃饱穿暖?”
“一群只会舞文弄墨的酒囊饭袋!一看就不是咱们南疆的官员!”
“那是咱们南疆的官员,可没有这样的傻缺!”
百姓们越骂越难听……
刚刚还口沫横飞的朝臣,被一群百姓骂的脸色铁青,想还嘴又丢不起这人。
江右相黑沉着脸,不得不越过人群,眺望向苏映月,费力地扬声吼道:“桉木女帝,难道你就任由百姓这么侮辱朝廷重臣吗?”
苏映月穿过人群,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刚刚还你一言我一语的百姓,瞬间乖顺的闭了嘴。
她随即看向了被泼成落汤鸡的群臣,故作歉意道:“忘记提醒各位大人了,在南疆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和爱戴,便要用行动和功绩来话,而南疆的朝廷官员,只是百姓的公仆,一切都以提高百姓们生活水平和质量为目标。”
话落,一众朝臣的脸色越发难堪,桉木女帝这话岂不是他们没有德行吗?!
苏漪悦见一众朝臣黑沉着脸,愤愤不平地道:“百姓对桉木女帝的态度,不足以明一切吗?况且,南疆又不是没有法律约束。”
刚刚还乱糟糟难以控制的百姓,仅凭三姐姐一个手势便制止了,还不足以明一切吗?
苏映月知道,他们不是看不出来,只是端着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