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回去告诉那些雀鸟,再有消息告诉朕,不许吵她睡觉。”宗政逸声音沉冷,眸光幽邃。
“喳!”(是!)于是雀鸟欲哭无泪地吃了它鸟生中第一块儿点心。
宗政逸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快速地穿好了外袍,在苏映月柔软的红唇落下一吻,才伸手解了她的睡穴,拿着昆仑玉推门而出。
虽然雀鸟没有回来报信,但是用脚趾头猜也能想到,唯一能让夏家父子理直气壮,拿来折腾的只有明日科举的事了。
既然他们想折腾,那么他自然让他们折腾够,好好体验体验什么叫自作自受人心尽失。
眨眼的工夫,他的身影凭空消失,转眼又出现在华夏工程部临时办公的地方。
“三姐夫?”苏映海惊呼出声。
宗政逸轻点下颚,“嗯。”
廓落旗见南疆女帝权杖,竟然还在宗政帝手中时,眼底便多了一丝防备。
如今华夏边城已经尽数收入桉木女帝体内,华夏内各个交通枢纽也收入完毕,他若不是觊觎为何还不归还?
因为宗政帝特别交代,所以关于邻国修建华夏学院之事,袁弘诚并未和廓落旗几人提起。
但是看着气氛忽然变得剑拔弩张,袁弘诚心不禁想要开口替宗政帝解释,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宗政逸猜得出廓落旗的想法,却难得地没有半分醋意,眼底是难得的赞赏。
廓落旗对苏映月的爱纯粹得,即使是他也自愧不如,他是真的将苏苏放在心中的净土爱着、守护着。
而他即使爱得卑劣,依旧想要不顾一切的,将苏映月留在自己身边。
苏映月早已经成为宗政逸所有的温暖,甚至他只有在她的眼中,才能感受到寻常人所感受到的爱与心跳。
心跳命一样的存在,他早已无法松手。
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确不能面面俱到,尤其眼下这多事之秋,能有廓落旗、魏初辰这样的君子在,即使自己不能及时赶来,有他们在也能让苏苏多一份保障。
尽管如此,他还是面不改色地看着桌案上的《华夏工程部施工图》,开口:“即刻动工,务必在明日科举之前建好。”
廓落旗的、苏映海、温正阳、陈承望和袁弘诚等人眸色微变,知道京城里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廓落旗眼底的戒备不减反增,开口的语气多了几分质问的味道,“既然宗政帝提前觉察,其实以你的手段扼杀在摇篮里并不难吧?”
宗政逸眉梢微挑,坦然地轻点下颚,随即风马牛不相及地:“京城里世家大族里许多族中子弟陨落,在京城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搅动这么大动静的,除却天机也不做他想了。”
廓落旗闻言眉头瞬间拧紧,显然是已经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随即认真地问道:“所以宗政帝是想引蛇出洞?”
“不,朕试试看着这二人自愿为苏苏造势,那么朕怎么好辜负,只是礼尚往来,当然要回赠他们一份大礼聊表心意!”宗政逸幽邃的眸子寒芒一闪,唇角的笑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廓落旗瞬间心领神会,随即唇角划过一抹自嘲的苦笑。
桉木女帝交付的是能力,但是宗政帝何尝交付的不是自己的性命和江山。
毕竟但凡被桉木女帝收入体内世界的地方,她都将成为神一般的存在,宗政帝既然心甘情愿将这些土地收入她的体内,便早已证明了一切。“臣明白了。”
话落,廓落旗五人随即忙碌了起来。
宗政帝刚准备回到直升飞机上,却忽然眼前一花。
随即当所有的事物变得清晰时,是苏映月那双怒气腾腾的桃花眸,“阿逸,替我张罗了这么大的一出戏,就想脚底抹油了?”
苏映月着,不客气地解开了他外衫的扣子。
她嘴上虽是戏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