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瞧得真切,走到宗政逸身后,拦住了他脖子。“她是她,你是你,而且和我白首不相离的是你,这便足够了。”
宗政逸闻言手指一顿,随即转头捉住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品尝起她的芳香……
而茶楼外,科举考场外。
“既然咱们穷人十年寒窗苦读,如何也比不上桉木女帝不仁,偏心富人贵公子,那么这标榜着公平的科举考场留着有什么用?!”被夏家幕僚收买的学子挥着拳头继续卖力地煽动着。
他们尤其是看着桉木女帝手下能臣,都在自己等人面前没了声,越发的胸有成竹有底气了。“既然桉木女帝不给咱们穷人机会,不如砸了科举考场。”
“言之有理,咱们既然无望,今儿谁也别想考!”
“对!砸了这里!”
“砸了这虚有其表的科举考场!”
……
百姓们被这些被收买的学子怂恿的各个义愤填膺,大有要清理她这个昏君的架势。
齐太师见状眼底划过一抹焦急,苏映海依旧老神在在,除了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再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他不解地看向了另一侧的袁弘诚,结果他也是这副神情,心莫名地也平静了下来。
莫不是桉木女帝还有其他计划?
这时,人群里也不知是谁高呼一声:“砸啊!”
暴动的百姓便纷纷冲进科举考场,一旁排队等待开场的考生,脸上一点点攀上了一抹担忧。
负责看守考场的侍卫,立即上前,只是百姓们人多,阻拦显然是吃力。
这时二楼贪嘴的雀鸟,终于吃饱喝足地飞向了空谷山庄。
隔壁雅间的下家父子二人,正悠哉地喝着茶,欣赏着这一幕。
夏清远一边喝着茶,一边语气得意,道:“今日之后,苏映月这贱人一定会后悔得罪了父亲。”
“这几个幕僚的眼光不错,挑的这几个学子,竟能煽动百姓打砸科举考场,这件事若是成了,那贱人就彻底成了华夏红颜祸水。”夏太傅冷嘲着,也不再掩藏眉眼间的得意。
夏清远听见红颜祸水,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了苏映月艳烈犹如九天玄女的容颜,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材,再开口语气多了几分亵渎的意味,“父亲,若是坐实了,她用身体笼络外臣,宗政帝可还会继续维护她?”
啪!
夏太傅闻言将茶杯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茶水顿时肆意,克制地压低音量训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况且宗政帝是男人,能容得下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人?”
“儿臣自然不会让这贱人得逞,到时候她若是自食恶果,引来那些不三不四的乞丐,与早早离去的儿臣何干?”夏清远眼底划过一抹幽深,但是眼底分明溢满了恨,继续道:“儿臣就是要,先给她希望,再让她彻底绝望,让她体验被那些肮脏的人侮辱,却求死无门是怎样一种绝望!”
这句话如一根刺,似刺进了夏太傅的心窝,他终于不再反对。“那也是这贱人自作自受,生了一张狐媚的脸,不安分地呆在后宫里贤良淑德,偏要与我夏家为敌!”
隔壁雅间的宗政逸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手心里的茶杯早已被他捏成了粉沫。
咔嚓——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苏映月闻声,眼底划过一抹心疼,随即扒开了他如玉的手,布满薄茧的手心里,只剩一撮白色的粉沫。
一阵风从窗户涌入,粉沫被卷起瞬间消散在空气里。
宗政逸目光瞬间柔缓,但沉冷的嗓音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冰寒,“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人伤了自己。”
但敢觊觎他的女人,还生出这般龌蹉的心思,那么便让他下半生做不成男人。
看来连夜利用时间差搜集的那些罪证,对于夏清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