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傅,监督与上谏的是言官之责,夏太傅一套做一套,朕真是怀疑,夏家父子端方美名究竟是如何传扬开的。”苏映月扬眉斜睨了一眼夏太傅,语气不怒而威。
夏太傅老脸一阵涨红,还要开口话,苏映海立即开口打断道,别有深意地开口,:“下官知道夏太傅自诩忠心宗政帝,但没必要句句诋毁桉木女帝的声誉吧?”
“老夫虽没有端方美名,但是老夫从不扭曲是非黑白,总之老夫没看见这些学子身上有任何伤痕!”齐太师也开口维护道。
话落,被唬住的百姓们,在傻也看明白了,况且此时不好好表现表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夏太傅竟然是这种人!”
“真是虚伪做作!”
“可不是,这对父子,从刚才就在那里诋毁桉木女帝的名声!”
……
一众百姓骂着,觉得还不过瘾,不少人将篮子里买的菜、鸡蛋纷纷地砸向了夏太傅。
虽距离远了些,但是还是有不少妇人力道大,砸中了夏太傅。
苏映月特意欣赏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伸手制止,再次看向了空中,那几个被收买的学子。“既然不招,那么便解释解释你们身上这五十两哪里来的吧?”
她这话的时候,一只雀鸟正在苏映月耳边叫的欢快。
这只雀鸟,正是昨日一直跟着夏家幕僚,目睹了他收买这些学子整个过程。
被收买的学子脸色微变,但仍是抵死不认。
“清者自清!”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
‘辞’还未完,便看见不知从哪里忽然飞来一群鸟,竟通人性一般,从他们身上搜到了五十两银票。
苏映月一手百无聊赖地支着头,看着宗政逸抱怨,“阿逸,罪证确凿,既然这些人不配合,不如送去边境建修一辈子的城楼如何?”
宗政逸闻言,赞同地点了点下颚,“倒是个将功补过的好办法。”
这些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书生,一听要做一辈子苦力,便立即吓得腿软了。
于是一个个不顾形象,争先恐后地招认了。
“桉木女帝,我们招!”
“昨夜是夏府的幕僚找到我们几个人,还有没同意的寒门学子,被……杀人灭口了。”
“幕僚还,这事若是做的漂亮,那么以后我若是可以出仕,那么便有夏太傅当靠山了!”
“生怕他们位高权重,过河拆桥,所以昨夜回到客栈,便立即画了夏府幕僚的画像以求自保。”
……
苏映月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些学子这才一个个落地,“暗卫甲将他们押去京兆府衙录口供。”
这时,有个学子眼睛一转,刚想趁着人多逃走。
却再次被提到了空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掉。
“既然学不乖,那么只能有劳京兆府尹就地审问了。”苏映月不耐地着。
话落,京兆府尹和府衙便凭空出现就在了当场。
苏映月嘴角微微挑起,就这么吓唬这帮愚民和刁民,还挺爽。
既然文明对这个时代的百姓无用,那么今天她便玄乎到底。
这时,齐太师看了一眼时辰,立即开口恭敬地提醒道:“桉木女帝,宗政帝,午时已到。”
苏映月转头看向了宗政逸,借此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宗政逸眸光微暖,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和信任,轻点下颚示意她开口宣布。
“劳烦齐太师了,科举照常。”苏映月不再推迟,而是起身对齐太师行了一礼,恭敬道。
齐太师眸光微动,立即回礼,随即转身看向了排队的考生,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命人核对姓名、搜身……
其余寒门学子脸色白了白,想去排队,又忌惮着怕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