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察觉到展宴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穿,庄明月故作镇定,没有去他,心脏像在打鼓,面对他不知道怎么去平静,“我想去,你会让我去吗?”
她的一句话,让展宴的脸色瞬间冷下,“过去这么多年,还想着他?四年前的教训还不够?”
“想不想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孩子在这里,我不想跟你吵,管好你自己的事。明天是你结婚,来我这里不合适,你回去吧!孩子我会照顾好。”庄明月抱着孩子放到了床上。
星星抱着奶瓶,闭上了眼睛,已经睡着了。
庄明月收拾房里的东西,正要捡起掉在地上蓝色袜子,突然她就被一只手提了起来,两只手被抓住,举起后背跌撞的靠在墙上。
他俯身低下了头,眸光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眸光犀利。
展宴一手控制庄明月的手腕,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别仗着我对你还有几分耐心,就来挑战我的底线。江裕树的事,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忘了他!”
“明月…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要是我知道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到时候,我可是会很生气的知道吗?”
在他的面前,庄明月就像是只气势很弱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兔子,能够轻松被她拿捏在他手里。
他越是这样,越是挑起了庄明月逆反的心里,她纵使害怕展宴的手段,可是她永远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他专属私有物。
更何况,他都已经跟应月瑶快要订婚了,凭什么还要再来控制她!
庄明月眼神不惧的注视着展宴的视线,“到底无非就是囚禁的那一套,你现在除了用江裕树拿捏我,你还会做什么?”
“你可以控制我一时,控制不住我一辈子…”
“这辈子我都不想留在你身边,跟你有半点瓜葛。”
“因为你…比我想想的还要脏!”
他所做的一切目前都是江家,包括自己也是她手里的工具。
展宴的目光像是,一瓶黑色的墨水被打翻,墨迹在他眼里慢慢晕染开来,目光寒澈如同病娇,“我不知道你将我控制在身边,到底还想对江裕树做什么,又或者将我做为一个怎样的工具,我不会让你在得逞。”
展宴嘴角划开一抹残酷的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老公,我们该…”
应月瑶突然走进来,见到这一幕,目光深深被刺痛着。
庄明月用力一把将展宴推开,手腕上被掐抓了几道红色的指印,隐隐有些疼,也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里响了起来。
庄明月拿起手机打开窗户走到外面接起,展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时,不管是什么,都想知道她的一切消息。
哪怕是一个电话。
应月瑶走进来,装作什么都没有见的模样,“酒店打电话过来,场地已经布置好了,让我们去。”
她自顾自的再,展宴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般,应月瑶顺着他的视线向外面打电话的庄明月,隐约间听着她什么孩子。
“…庄姐真的很抱歉,整个帝都医院我们全都调查了,近三个月生产的孩子,全都已经入了档案,也没有听谁家孩子丢失的消息。这样吧…一时半会,可能会查不到,不过我们已经跟其他区的警察局提了个醒,要是有人上门找孩子,到时候我们会留意。”
庄明月:“嗯,好的。麻烦你们了。”
庄明月走出去之后,没去搭理病房里的两个人,继续收拾病房。
应月瑶过去抓着展宴的手臂,“阿宴,我们该走了。酒店那边的人还等着我们过去。”
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展宴收回黯然的视线,心里一顿烦躁。
应月瑶挽着展宴手臂离开时,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