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恶劣的天气,他要是真的被废了双腿,让他爬回去,他一定会死在路上,偏僻的别墅区,会经过一片公路,还有野兽经常出现,恐怕回落得尸骨无存。
这个姓展的。
是真特么的狠!
现在他的后腿还隐隐作痛,可想而知,刚刚他使了多大力气。
展宴在楼下抽了根烟,等散掉身上的烟味,男人才上楼。
三楼尽头处,庄明月单薄的身影站在窗外,阵阵冷风吹来,吹起她的长发,展宴朝她走去。
庄明月:“…你什么时候才会不伤害别人?”
“你明明可以用别的方式去解决,为什么…非要断他一只手?”
庄明月转过身着他,眼底的凄凉,失望,让展宴心头一刺,他解释,“有一就有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警告其他人。我若放他回去,下次就还会有人盯上这里。”
展宴对这里加派人手,只是不想让任何毫无相干的人打扰她,印象她的情绪。
“你跟庄海生没什么两样,永远都洗不掉,你手上的血。你一直都是这样,从来都不会改。”庄明月清冷的了他一眼,没有半点情绪,从他身边走过,回到房间,将门关上上了锁。
展宴深叹叹息,疲倦捏着眉心的位置。
凌晨三点的天,天空悄无声息下起了大雪。
展宴站在房的落地窗外,着落下的白雪,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一年。
这夜,展宴在房凑合睡了一晚。
也是唯一一次回到南苑别墅,没有与她同房睡在一起。
而此刻庄明月也更是无心在睡,她在房间里,尝试用了各种办法都没能让戒指从无名指上脱落,甚至纤细的手指周围,已经红肿了一圈,肿胀的手指传来刺痛感。
用各种沐浴露,洗发水,一切润滑的东西,都没能摘下。
时间过去一个时后,庄明月才彻底放弃…
她着镜子里发红的双眼,浴室里冷白的灯光,照射出她脸上的憔悴。
展宴这次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又要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
等到大雪停下,窗外的天也快亮了。
庄明月缩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腰间就盖了一张毯子,她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屋子里有地暖,可是她还是觉得冷,抱着身子,感觉自己在一片冰天雪地中。
可是她想醒来,怎么样却醒不过来。
直到她感觉有一阵温暖,紧紧将她包裹住,滚烫的热源,庄明月紧紧抱住,汲取他的温度。
等到暖和,听到耳边的声音,庄明月才彻底沉沉睡过去。
“大姐,怎么这么烫。展少爷要不还是带大姐去医院吧。”
“上次大姐动过手术之后,身体好不容易调理过来,现在一病,又不知道该病倒什么时候。”
“去吧,家里退烧药拿过来。”展宴用冷水给她降温,几个时过去,她的体温还不见降下。
早上六点半左右,徐泽楷刚回到家,走到主卧室,打开门见床上熟睡的人,徐泽楷上前将被子给裴歆兰盖上。
察觉到细微的动静,裴歆兰睁了睁眼睛,着床边的男人,“阿泽,你回来了?”
徐泽楷:“吵醒你了?”
“没有。”裴歆兰坐了起来,主动握着他的手,“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徐泽楷坐在床边,拂去落在她鼻尖上的那根发丝,没有回答她的话,“现在还早,再睡一会。”
裴歆兰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有些心疼。“正好你回来了,我给你去做早饭。你赶紧先睡一会儿吧。等做好早饭,我起床叫你。”裴歆兰穿着的是徐泽楷的睡衣,他不在裴歆兰闲得无聊,就把家里的衣服洗了一遍,还没有烘干。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徐泽楷阻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