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间里,沈鹿溪尿完,还没起身穿裤子,听到有人进来反锁门的声音,还剩下那么两三分清醒的她就开始叫起来,“米歇尔,你干嘛锁门?”
结果,米歇尔没有回应她,她听到的,只是有人靠近的轻微的脚步声。
半醉半醒的沈鹿溪听到脚步声,明显感觉,那不是米歇尔的步子。
“米歇尔?”她又叫一声。
可仍旧没有得到米歇尔的回应。
她用力蹙眉一眨眼,让自己保持更多的清醒,然后起身迅速穿好裤子拉门出去——
“米歇尔......”“啊!”
当她出去,一眼到就斜斜地靠在格子间外的男人时,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惊叫出去,同时,因为惊恐,她本能的往后退。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身体本就不怎么稳,这慌忙一后退,脚下首接一个趔趄,人就首首的往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的很惨的时候,在半空中胡乱抓的手却忽然被一只大掌握住——
下一秒,她被轻轻一拉,再一个轻巧的旋转,她就跌进了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里。
这个胸膛,是那么的熟悉,连着鼻尖萦绕的味道,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气息。
半醉半醒,她一下怔住了,原本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也迟迟不敢睁开。
沈时砚目光一瞬不瞬,无比贪婪地盯着怀里的人儿,此刻沈鹿溪双眼紧闭,原本白净的脸颊染脸好的酡色,两片红唇更是潋滟欲滴,仿佛在邀情等待着他去采撷般。
过去超过一年半的时间里,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他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自己再一次拥有沈鹿溪。
他拥抱她,吻她,跟过去一样,两个人尽情的毫无顾忌的纠缠在一起。
此刻,一切幻想似乎成真!
欲望,克制的太久,执念成魔,这一刻,他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下去。
在碰到沈鹿溪那两片湿濡柔软的唇瓣的时候,沈时砚身体里克制己久的所有欲望念想,“轰”的一声就喷发了,不可收拾。
一下子,他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唇瓣被攫住,所有熟悉的一切,排山倒海而来,将沈鹿溪身体中的记忆一下全部唤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太过迷糊了,居然忘记了要挣扎反抗,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沿着身体己经固有的记忆,竟然慢慢开始回应起沈时砚来。
得到回应,沈时砚大脑里再次“轰”一声,彻底炸了。
他再无顾忌,同样循着身体的本能,肆无忌惮的开始索取。
他像抱孩一样,面对面抱起原本倒在她怀里的沈鹿溪,双手托住她的翘臀,两个人一边越发疯狂的缠吻着,一边抱着她走到盥洗台前,将她放到了盥洗台上坐下,然后大掌往上,一只搂住她的腰,将人圈进怀里,另我一只大掌去扣住她的后脑勺,迫切又贪婪的加深两个人的吻。
沈鹿溪闭着双眼,同样急切地回应他。
很快,一个吻己经无法满足沈时砚了。
跟沈鹿溪纠缠的唇舌渐渐抽离,他的吻从她的下巴,无比熟练的渐渐往下。
沈鹿溪仍旧闭着双眼,沉寂地仰起头来,拉长她细长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般,将自己献给沈时砚。
她醉了,真的醉的不轻,颤栗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经历过那种极致欢愉的女人,在过去超过一年半的时间里,是不可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欲,什么也没曾去想的。
偶尔,她也会想。
她醉了,因为酒精。
但此时的沈时砚却因为她,比她醉的更厉害。
沈鹿溪的配合,让沈时砚愈发疯狂起来。
他双手从沈鹿溪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掐住她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