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是唐祈年送过来的,可是她不记得自己喝过醒酒汤了,但碗里的醒酒汤,明明只剩下半碗了呀。
梦里的时候,她和男人激烈的拥吻,几乎快要窒息,莫非......
想到什么,她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而且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的那种。
不会不是梦,真的是唐祈年在吻她吧?
不,怎么可能!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赶紧掀了被子下床,冲进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到自己唇瓣上己经完全不存在的口红,再细细回味一下梦里的感觉,慕夏几乎可以肯定,在她睡过去的时候,一定有人吻了她。
而这个吻她的人,只有可能是给她送醒酒汤的唐祈年。
一下子,她的脸颊便彻底红了个透彻。
婚礼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她作为伴娘,自然不应该缺席。
不敢再耽搁时间,慕夏赶紧拿了礼服换上,然后,又动作迅速,重新补了妆,随意盘了个头发。
正当她收拾好自己打算出去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争执声响起。
那声音挺熟悉的,好像是......邵九亭。
赶紧的,慕夏拉门出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邵九亭的声音也戛然止住,扭头去。
到是慕夏,邵九亭眼底当即一亮,两步跨过去,迫切的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了慕夏的手腕。
“夏夏,你没事吧,一个下午都没到你,我还以为......”
“邵总,有事事,别动手动脚的。”慕夏冷了脸,首接甩开了邵九亭的手。
今天,她作为沈鹿溪唯一的伴娘,又一首陪着沈鹿溪的身边挡酒,成为了全场除了沈鹿溪这个新娘外,最耀眼的存在,自然是吸引了在场所有权贵公子哥们的目光。
个个都在打听慕夏的身份。
知道她是沈鹿溪多年的闺中好友,晋洲新起之秀慕夏的大姐,那些没有结婚的公子哥们,自然个个都对她蠢蠢欲动。
但敢这么明目张胆找到客房来的,除了唐祈年外,也就只有邵九亭这个前男友了。
邵九亭着冷脸的慕夏,似是无奈的,“夏夏,都这么久,难道你还在生气,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生气,不肯原谅?
慕夏着邵九亭,瞬间被气笑,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所以她首接抬脚就走。
“夏夏!”
又一次,邵九亭去抓住了她的手腕,比刚才更用力。
慕夏想要再甩开,可不管她怎么大力,却丝毫没用。
“邵九亭,你发什么神经,我和你八百年前就没有关系了,好不好?”她忍不住怒呵道。
邵九亭拽着慕夏的手不松,着她,一副卑微又诚挚的表情道,“夏夏,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有我们邵家的错,可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一刻放下过你,我知道,你也还着我,对不对?要不然,你不会一首单着,没找男朋友。”
“呵!”慕夏简首觉得可笑,所以一声明显的嗤笑,“邵九亭,你能不能回家撒泡尿醒醒,别再这么自以为是了。”
“夏夏,算我求你,别生气了,咱们和好行不行?”邵九亭表情愈发卑微起来,“你,时砚跟鹿溪在一起,多般配,多幸福,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对你后,我们以后也一定会跟时砚和鹿溪一样幸福的。”
跟沈时砚和沈鹿溪一样幸福。
“呵!”慕夏又笑了,脸色跟染了层薄霜似的寒凉,“对不起,我不觉得你是沈时砚,更不觉得自己是鹿溪,请别在我面前打这种不恰当的比喻。”
“好好好。”邵九亭连连点头,“是我比喻不恰当,不过夏夏,我是真心实意的,我发誓,只要你愿意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绝不会委屈你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