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心中觉得委屈至极:“若是我有个好家世的话,何必要受这些屈辱?”
家世对于她而言到底是个痛。
她是以沈家女的身份进来的,且极少有人知晓她并非亲生。可她心中明白养女到底还是养女,沈家就算是有人脉也不会全心帮她。
再且,沈家到底是文官,声望颇高,但却不是多有实权。
后宫中高官显贵的女子实在是太多,沈清如入宫后处处都要低人一等,受尽了别人的眼色。
再这样下去万岁爷彻底将她忘了,只怕连她这个容华之位都难保。
沈清如一想到这儿,掌心就掐紧了,指尖死死地陷入掌心里:“沈芙呢?”
她要牢牢抓住沈芙,如今只有沈芙才能帮她走出困境。
“芙姑娘回了储秀宫。”逢春摇了摇头:“奴婢怎么劝都留不住。”
“回去便回去了。”沈清如想到沈芙掉泪的样子便是一阵心烦意乱。
她对这个妹妹实在是不太了解,只知她是沈家的嫡女,自幼却没见过。
只怕是自被娇宠长大的缘故,一句话还未开始,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
实在是令人头疼。
沈清如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在储秀宫呆不长久。”
祥贵嫔知晓了沈芙的存在,又知晓她的容貌如此绝色。按照祥贵嫔这样的性子,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沈芙成功选秀,入选为妃呢?
逢春看着主脸上志得意满,忍不住的问道:“主,您觉得这事可成么?”
芙姑娘就算再傻,只怕也不会答应。
她好端端的一个沈家正正经经的嫡女,凭什么为人替身?
自家主是有心机有手段,心思比起常人也要狠厉。
只是有时候她觉得主也实在是过于狠心了。
到底是一家人,怎么能如此陷害自家姐妹?
当然,逢春这话不敢真,沈家姐妹的事是她们姐妹的,她这个做奴才的就跟着主就是了。
喉咙滚了滚,逢春只能借口道:“奴婢觉得不太行,芙姑娘生的……”
“生得这样,万岁爷只怕是一时不肯放手,若是哪一日万岁爷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沈清如面色煞白的歪坐在椅子上,想到这儿眼眸颤了颤。
昨晚的动静她并非不是没听见。
她侍奉万岁爷多回,万岁爷是怎么样的她是一清二楚。
那些动静,万岁爷分明是极为喜爱的。可就算是如此,他依旧能忍住,没再来一回……
沈清如不知道沈芙是如何做到的。可分明她才伺候了陛下两次而己。
“只能是她!”沈清如摇头, 只有沈芙那样的尤物才能让万岁爷魂牵梦萦。
沈清如去外面寻了整整一日的野果,等回来后又紧赶慢赶地熬成慈梨膏。
但就算是如此,送过去的时候天也黑了。
祥贵嫔面色极为不好,借机罚她站了半个时辰。沈清如敢怒不敢言,足足在长秋宫门口站了半个时辰才敢回去。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双手双脚都抬不起。
反倒是沈芙,回了储秀宫好好睡了一觉。
昨夜万岁爷实在是过于磨人,哪怕只一回,沈芙也承受的极为艰难。
万岁爷生得比常人要高,沈芙身段不,但站在万岁爷面前还是显得娇玲珑。
身高差距天差地别便也就罢了,不知是不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浑身更是僵硬如铁。
沈芙每每到最后都是累倒在万岁爷的臂弯中,怕被万岁爷发现,甚至于整晚都不敢深睡。
哪里像是现在?
沈芙倒在床榻上,舒展着身子,动的太快双腿间传来一阵酸痛感,忍不住的惊呼了声。
“这是做什么?”沈芙声音才刚泄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