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惜奴并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你做主就好,那王家呢?你也要再留一留吗?我昨天还理了理王家的罪证,想着不耽误你用。”
“王家不留了,我这里还有份名单,也得赶在伐蛮前收拾了。”
虽然他没详,可既然提了“伐蛮”二字,那谢蕴便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此一来,你这名声又要差上一层。”
谢蕴叹了口气,虽没有阻拦殷稷的意思,却控制不住地有些愁苦,这暴君的名声殷稷什么时候才能洗脱?
“以后的事以后再,当务之急还是清理干净朝堂,好确保前方打仗的时候后方不出乱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谢蕴摸了摸他的眼睛:“我去准备,你再睡一会儿。”
她起身就要走,衣角却被人牢牢抓住,她回头一,对上的却是殷稷十分无辜的眼睛:“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你怎么一天天地耍流氓?”
谢蕴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亲了亲他嘴角,见人合上眼睛才让人去清明司要了那份名单上官员的记录来,只是提起清明司,她不自觉就想起了薛京,也不知道他在滇南有消息了没有。
她叹了口气,外头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滇南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