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想起来了,着她。
江舒在内间听到声音就要出来,却猝不及防见青樱的手在底下冲自己比的手势,于是她没有再发出声响。
青樱着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戒指盒,她走前两步,打开,“早上醒来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这个东西,想必是今天你们要用的,没敢耽搁,给你们送来了。要不要检查一下。”
她这话的相当高明,寥寥几句就勾勒出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故事引人遐想。
显然她亦没打算解释,添油加醋的道:“不要告诉温秋实,他知道我来了,他会生气的。”
那是一款男士戒指,是青樱亲自买的,不贵,温秋实收到的时候待如珍宝。
青樱站在原地,从江舒的角度过去,她以为她会生气的,可是没有,她只是从女人手上接过那枚戒指,非常有礼貌的致谢:“麻烦你走一趟了。其实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过去取也是一样的。”
江舒被青樱这个气度惊讶,换做从前,她指定能把人撕了。
“你该知道,他是不能容忍寂寞的人,你猜,你们婚后,他还会不会来找我?实话,只要对象是他,我不介意当三。”女人笑得张扬。
江舒听着这个言辞有些震惊,这年头三都这么嚣张了吗。
青樱却依然没有动气:“好的,到时候你再来示威也是一样的。”
女人走了。
江舒有些忐忑的走出来,这时候了,青樱还是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这个……”
没完,温秋实进来了,江舒立刻收声。
他:“青樱,要开始了,可能会有些累。”
青樱直接将手里的戒指递给他:“你找了好几天的戒指,被人送过来了,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江舒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开门见山。
温秋实一顿,垂下视线,将戒指接过,戴在无名指上:“抱歉,那天是被人喊过去,没有防备,落在那边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青樱弯唇。
人走了,江舒拉住青樱,“你为什么不生气?”
“生气什么?”她不理解,“我现在不是可以生气的身份。”
温秋实和青樱的婚宴,两家长辈都没有来。
青樱独自一人走过红毯,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本该是很感动的场面,江舒却觉得有些瘆人,她着老实人模样的温秋实,眼神很奇怪,她直觉他不是所谓的好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跳入了火坑。”她轻声。
周良岐坐在她身侧,在剥橘子,“你跟傅时宴结婚的时候,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江舒没忍住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是懂聊天的。”
周良岐笑得很宠溺,将一瓣橘子塞到她嘴里,“放心吧,至少温秋实能替她解决大难题。”
这一幕落到对角线的男人眼里,身旁秘有些发抖,“傅总,要不要……”
“随她去吧。”傅时宴盯着那边,嗓音发紧,抿了口酒,眼眸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