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笙笙担心,薄晏只能一边坚持治疗,一边在背后教席呈怎么去对付傅行之。
傅行之的别墅。
傅依诺满脸难受的回来,边哭边给傅行之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傅行之马不停蹄从公司赶回家,当到满脸通红,近似乎毁容的傅依诺,他迎过去挨着她坐下,心疼地问:
“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傅依诺哭道:
“行之,我好心去给薄晏和叶笙笙送结婚喜帖,结果叶笙笙到我,就用滚烫的汤水朝我泼了过来,我好疼,好难受啊。”
她着,是真忍不住身上传来的疼痛,哭得梨花带雨。
一听又是叶笙笙干的,傅行之气得脸绿。
见也没个人过来帮忙,他愤怒地对着不远处的保姆吼:
“你们站在那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喊医生过来给她处理一下吗?”
不远处的保姆很冤枉,低头道:
“我们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了,也想帮姐处理的,但是她太疼,不让我们碰啊。”
傅行之再着傅依诺,拉过她:“走吧,我们先去医院。”
傅依诺忙摇头拒绝,抓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不要,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都毁容了,行之你帮我杀了叶笙笙,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她是真伤得不轻,肉眼可见脖子下的锁骨处,都红肿脱皮了。
傅行之瞧着都觉得心惊。
但他还是冷静地把人扶起来。
“好了你先别哭,我们回房把衣服脱下来,先简单的处理一下。”
要是再不处理,恐怕都要留疤了,到时候还怎么穿性感漂亮的婚纱。
傅依诺允了他的话,起身来边哭边上楼。
很快医生赶了过来,赶紧去给傅依诺处理身上的烫伤。
傅行之站在房门口,给傅律打电话。
对方接了以后,他吩咐道:
“你带上派出所的人,去医院把叶笙笙带走,就她故意伤人。”
傅律实在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叶笙笙把依诺烫伤了,很严重,可能还会留疤。”
那丫头真是死性不改,为什么总要欺负依诺。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傅律也有些不明白,问道:
“他们俩怎么回事?上次我都逮着叶笙笙去给依诺道歉了,她怎么还不长记性,又伤依诺。”
“所以这一次,必须得给她个教训。”
傅行之提醒,“你就让警察当着薄晏的面,把人给带走。”
也好给薄晏一个警告,他傅家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傅律‘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彼时,医院。
褚南弦过来给薄晏做检查,见叶笙笙也在旁边,他随口一问:
“外面怎么回事?你们的人?”
叶笙笙有些莫名,“什么人?”
还不等褚南弦回答,薄晏坐在那儿道:
“我的人。”
叶笙笙向他,“你的什么人啊?”
薄晏着她,温柔解释,“没什么,就几个保镖而已。”
他知道的,傅依诺被烫得不轻。
保不齐一会儿傅行之的人就过来找笙笙麻烦了。
他坐在床上阻止不了要发生的任何事,所以就提前让席呈派几个保镖过来,不允许任何外人在这层楼活动。
也不想再有傅家人过来打扰他跟笙笙。
叶笙笙明白薄晏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觉得有保镖守着也好,免得有些人时不时过来狐假虎威,实在让他们恶心。
果然没多久,傅律就带着警察过来了。
但他们怎么都到不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