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了死亡。虽然白血病是很棘手的疾病,但我查过了,凯染上的白血病是最容易痊愈的那种,他不该那么容易就死在手术台上。”
白晓娴自动隐去了真正让她起疑心的原因,有些事也不需要出来,她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凯妈妈激动地握住了白晓娴的手,“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只有你,只有你肯相信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凯,替他讨回一个公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白晓娴和凯妈妈了些话,就走了出去,外头不知何时已经开始狂风大作了起来,霍蔺启就那么站在冷风中等着他,让白晓娴止不住地心疼。
她一阵跑,抱住了霍蔺启,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仰着头声问:“怎么也不去车上等我?”
“站在这里等你,你或许才会心疼我。”
“切,诡计多端的男人。走吧。”
白晓娴搂着霍蔺启,两人相依偎着朝车子走去。
就算有一堆子棘手的事要她去处理,可只要回到家,她总能很好地放下担子,安心睡觉。
只是这晚睡到半夜,白晓娴迷迷糊糊间好像觉得霍蔺启起来了,可她太累了,也不曾睁开眼睛一,等睡醒,天已经亮了,她见霍蔺启已经站在镜子前打领带了。
白晓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腾得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蹦跳着下了地:“我来帮你系领带。”
她手指灵巧地打领带,时不时打起了哈欠,霍蔺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医院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放你一天假,可以先不用去医院。”
“可是……”
“没有可是,你昨天也都了,医院是个大染缸,那里面的事不是你一天半天就能搞清楚的,不如先花一天的时间在家好好休息,我也和妈了,她这会儿应该在为你准备丰盛的午饭。你总不能让妈白忙活吧?”
霍蔺启都安排了,她也没理由拒绝了。
给霍蔺启打好领带后,她还贴心地帮他喷香水,往手背喷了两下香水,然后动作娴熟地抹到霍蔺启的耳后跟。
霍蔺启勾唇一笑:“没想到你会的还挺多。”
“那是,怎么我现在也是你的老婆了,有些事我得学会去做。”
白晓娴察觉脸颊一热,害羞地缩了下脖子:“你干嘛偷亲我?”
“这怎么能叫偷亲,这叫光明正大地亲。”霍蔺启完,就搂着她的腰,肆无忌惮地亲了起来。
昨晚心疼丫头累了一天,所以安分地抱着她睡觉,什么也没干。
可这一早上起来,丫头清纯可人的样子实在是美得犯规,他只是亲吻应该不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