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柳内心还是想撮合阮懿和徐斯衍的,徐斯衍又难得这么主动一次,万柳不可能不配合。
但阮懿并没有什么惊喜的感觉,直觉告诉她,徐斯衍要跟她同房睡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主动找她的几次,都是为了“算账”,或者是“谈判”。
阮懿拒绝不了,只好一直坐在楼下春晚。
徐斯衍十点钟就回房间了,阮懿撑到了春晚结束,困得眼睛花了。
万柳和徐莫言也要睡了,阮懿没有继续留在楼下的理由了,只能做好心理建设上楼。
她想,徐斯衍上楼这么久,不定已经睡了。
阮懿抱着这种鸵鸟心理走到了客房门前,心翼翼地摸上门把拧下去。
她刚要推门,面前的门忽然被拉开。
阮懿吓了一跳,身体因为惯性往前栽过去,接着就被人握住了手腕,狠狠拽进去。
后背撞上了门板,尖锐的疼痛驱散了几分困意,让人清醒不少。
阮懿抬起头来,便对上了徐斯衍阴森的眼。
后背窜起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因为恐惧,唇色渐渐发白。
阮懿:“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这节骨眼上,服软认错总是不出错的。
徐斯衍对她的道歉不予回应,菲薄的唇吐出一句命令:“脱。”
阮懿懵了:“……什么?”
徐斯衍:“别装。”
阮懿没有在装,她知道徐斯衍让她脱是想做什么,可是:“为什么?”
上次他把话得那么难听了,他对她半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情呢?
徐斯衍:“你觉得为什么。”
阮懿:“我不知道。”
徐斯衍的耐心所剩无几,直接动手去撩她的打底衫。
阮懿颤抖着手按住他,“斯衍,你别这样,我们……”
“怎么,为你喜欢的男人守身如玉?”徐斯衍打断她,每个字都透着嘲讽,“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贞烈?”
阮懿被他尖锐刻薄的羞辱堵得不出话来,喉咙又酸又涩。
徐斯衍直接推高了她的打底衫,干燥的手指落在她的内衣肩带上。
“那你呢。”阮懿呼吸不定地问他,“你也不喜欢我,这样做不会觉得——”
“不会。”徐斯衍扯下肩带,“就像你为了两千万可以出卖自己一样,我也可以为了发泄睡你,你应得的。”
阮懿被徐斯衍口中粗鄙的话语刺激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徐斯衍把她的身体翻过去,从后面压上,嘴唇落在她耳边:“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
凌晨两点半。
阮懿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她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由远及近的脚步。
徐斯衍身上带着浴室的潮热气息,换上了崭新的睡衣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着她。
而她却是一身凌乱,浑身痕迹,狼狈地靠在沙发上。
这一刻,阮懿很难过。
可能是因为刚刚做完,负面情绪比平时也激烈许多。
徐斯衍:“记得吃药。”
阮懿死死地握紧拳头。
她不话,徐斯衍又扫她一眼:“你不怕怀孕,我无所谓。”
“怕。”她,“我怕,所以我会吃药。”
阮懿第一次在徐斯衍面前露出反抗的姿态,情绪很激烈:“我不会和你要孩子。”
徐斯衍冷笑了一声,“你也不配。”
他就算想要孩子,孩子母亲也不可能是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还出卖自己身体换钱、精于算计的女人。
阮懿:“那你以后能不能做措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