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华浓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坐在陆敬安腿上,片刻的快感给了她一种不确定的迷茫。
她刚刚是.....了?
那陆敬安这个禽兽为什么仍旧是西装革履的?
身上衣衫完整没有丝毫事后的破碎感?
华浓听见哗啦啦地扯纸声,瞬间明了:“你用手?”
陆敬安用卫生间隔间里的纸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华浓心头怒火蹭地一下就蹭起来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多少男人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多少男人想跪舔他?
而他陆敬安竟然用指尖施舍她,华浓觉得尊严扫地。
隔间里,华浓扬手,清脆的巴掌声落在陆敬安的脸上:“不行就别碰老娘。”
陆敬安也不恼,歪着脑袋用舌尖舔了舔腮帮子,邪肆地睨着华浓:“行不行的,华姐不是验证过了?”
“那你今儿就是想侮辱我?”
陆敬安将指尖丢进垃圾桶里,嘶了声:“恩,谁让华姐话不算数呢?”
“我什么了?”
“只为我服务,”陆敬安怕她不知道似的,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提醒她。
华浓哧了声,扒拉开自己下巴的狗爪子:“成年人之间的口嗨而已,陆律师这么纯情的吗?这年头,谁不是看着碗里吃着锅里的?陆律师犯得着因为这点事委屈你的手指吗?”
华浓从陆敬安大腿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裙摆,看了眼坐在马桶上的男人。
即便空间逼仄,即便环境简陋,可陆敬安身上总能带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商界霸主气息。
京港新贵这四个字,不是白来的。
心思沉稳的律政霸主跟豪门世家的公主比起来。
前者显然更有心机。
华浓努力着补自己的面子,悠悠然的目光盯着陆敬安的手指:“陆律师的手指这么好看,总有一天我会砍了它珍藏的。”
砰——隔间门被推开,华浓在池子里洗了把手。
擦干手时,陆敬安才慢慢悠悠出来。
随着他的走动,华浓才看见他裤子上的那抹白。
脸色一僵,简直是无地自容。
........
褚蜜跟沈商等了半天,场子都快散了都没等到人回来。
褚蜜骂骂咧咧地起来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早就没人了。
“果然,相比没人,我更能接受他俩不在了,”褚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沈商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比起陆敬安持久,我更喜欢他是短赛道的病患,不然.....一个男人长得帅会赚钱还器大活好,那得多危险啊?万一我那脑残姐妹看上人家了呢?”
“不得被陆敬安这种黑心律师坑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
沈商不能接受别人这么他的兄弟:“陆敬安有你的那么不堪?”
“自古凤凰男都图钱,比如司马相如.....”褚蜜还给沈商举出了案例,就差把这个标签贴到陆敬安身上了。
“司马相如穷,陆敬安穷吗?”
褚蜜哼了声:“陆敬安是不穷,但她有华浓有钱?”
“多了不起似的。”
褚蜜开车回到华浓的别墅被挡在了门口,这破地方就是管得严。
她骂骂咧咧地给华浓打电话,让华浓跟门口的保镖一声才被放行。
“你跟陆敬安搞上了?”褚蜜一进屋子就见华浓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
“没有,”华浓淡淡回应,歪着脑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没搞上你叫得那么妖娆还回来洗澡?”
华浓倒了杯水,拉开餐厅的椅子坐下去,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