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冷笑了一声:“陆律师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真是这样,京港那么多名流我不去扒,来扒你这个毫无家世可言的新秀?”
陆敬安捏着华浓的手往下压了压,防止她吊儿郎当的又弄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你爸一死,你也就这副皮囊值点钱了,京港谁不知道你华浓挥金如土?你爸的那点遗产,你能挥霍得了几天?”
“京港名流?京港名流会看得上一个破产公主?娶回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指不定还会惹是生非胡作非为,华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砰,陆敬安猛地甩开华浓的手,华浓的手撞到了门板上,疼得她眉头一拧。
这狗东西,言语犀利地让她想撕了它的嘴。
华浓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揉了揉被磕到的地方,猝然笑了句:“陆律师,你在怕什么?”
“论颜值,京港我是第一,论身材,我第二谁敢自己第一?论智商……我不比范旖旎那种矫揉造作的绿茶强?”
“这么急着戳穿我,想让我离你远点?
华浓又不傻,整个京港现在能让她稳稳抱住大腿的人只有陆敬安,没了陆敬安这尊大佛在边儿上给她镇着那些妖魔鬼怪,等着把她摁在床上的男人多的去了,毕竟……她以前可没少得罪人。
京港里拿得出手的富家子弟,个个都是拼爹的二代。
不拼爹的,年纪一大把,但凡年轻的时候早恋一把,都能生下她了。
唯独只有陆敬安,没家世有能力有手段,这放在外面,可不就是有车有房没爹没娘那一挂的吗?
华浓心里门儿清……
“我偏不……”华浓凑到陆敬安跟前一字一句开口。
后者笑了,被气笑的。
摁着华浓的脑子凑到自己跟前,狠狠吻下去,将人摁进了休息间的大床上。
纯白的床单和华浓今日这身粉色连衣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她人又娇又欲。
一头黑色卷发铺在床上,像极了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陆律师,别犹豫啊!”华浓柔软的爪子钻进陆敬安的衣摆里,指尖在他腹肌上打着圈儿,素色指甲延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上。
摸得陆敬安后背微颤……
华浓太会撩了……她的这种手段像极了一个干了几十年杀猪的老屠夫。
用沈商的话来,华浓身经百战,像他这种平常坐而论道的老和尚是搞不过人家的。
陆敬安凝眸,目光如刀子似的想透过她的皮囊直击她的灵魂,但显然,就华浓这种有亲爹为榜样的情场老手一般人看不透。
陆敬安想起身。
华浓一把摁住他的腰:“半途而废?”
“我对华姐,提不起兴。”
“提不起兴你硬什么?”
“硬只能证明我这身体健康,荷尔蒙一起我就趁机上你的话,那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陆敬安扒拉开华浓的手。
华浓似笑非笑盯着他:“如果禽兽都有陆律师这种皮囊的话,我喜欢……”
陆敬安:……“穿好衣服,滚蛋……”
陆敬安拉开休息间的门出去,刚端起桌面上冷却了的茶灌了两口,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了:“陆律师……卧槽!!!”
何烛刚一推门进来,华浓正好风情款款地拉开休息间的门……身上的衣服要垮不垮的,头发凌乱,薄唇上的口红糊的到处都是。
刚做完?
还是……没来得及?
相比于前者何烛竟然有点想是后者,如果是前者,那他们英明神武的陆律师,岂不是短赛道的患者?
陆敬安着何烛目光望过去,气得磨牙切齿吼了句:“华浓……”
华浓倚着门掏了掏耳朵:“听见啦!!”
“何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