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没怎么吃东西,疑惑地喊了句,嗓音温温柔柔的,宛如夜莺鸣啭,娇滴滴得让人想推倒。
怎么了?
霍方杰视线落在对面的那栋楼上,想起了在顶楼给华浓过生日的场景,那会儿——即便华浓不给他碰,大家聚在一起玩儿也是开心的。
现在?当了个便宜爹之后觉得人生的光芒都被掩盖住了。
“没什么。”
砰——一把椅子落在了她们隔间边,华浓踩着高跟鞋一脸高傲地过来,抚了抚裙摆坐在了他们中间的过道上。
也不管这二人有多惊讶,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那栋最高楼:“看到那栋楼了吗?霍方杰曾经花数百万在上面给我过过生日,人家望那儿是睹物思人,你他在干什么?”
池娴脸色一变,华浓不是她惹得起的人,而且这大姐的脾气跟三月的雨似的。
“华浓........”霍方杰不想闹得太难看,压低嗓子喊了一句她。
华浓睨了他一眼:“干嘛呀?你绿了我,差点把我爸气死了,我两句怎么了?我又没骂人,你就这么护着?”
霍方杰被华浓怼的一哽。
“池姐,这顿饭多少钱啊?怀孕到现在身上也没个像样的标志物,别的不,霍方杰连鸽子蛋都没给你买一个?你都为他生儿育女了,车呢?房呢?”
池娴被华浓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数落的脸色有点难看。
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啧,这要是我,霍方杰敢这么敷衍我,我一定阉了他,拿他的弟弟去喂鱼、”
“华姐,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华浓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托着腮帮子望着她:“池姐,你睡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跟我有没有关系呢?”
霍方杰听到华浓的这句我男人,错愕了一下。恰好是这一错愕,被华浓看见了。
“现在跟我无关,是不是有点儿晚啊?”
“你这种白莲花我见多了,睡别人男人的时候胆儿比天大,完事儿人比花娇,想以柔克刚啊?我华浓这辈子还没见谁能在我头上蹦跶得长久的。”
哗啦——池娴猛地站起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望着华浓的目光带着憎恨。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华姐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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