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敬安冷笑了声,将手中的最后一点烟吸尽,抽出自己的手,走到茶几旁,微微弯身,将烟蒂摁了进去,明亮的光线在他指尖瞬间熄灭,动作干脆利落,带着狠绝。
见此,石溪突然觉得自己恶寒丛生。
陆敬安背靠在黑色沙发上,伸出食指跟大指,将脖子上原本扯掉一半,松松垮垮的领带正好。
不想一会儿出去落得个衣衫不整的名头,让华浓抓住把柄磋磨他。
瞧瞧,瞧瞧,这种时候,出浴美人在眼前,他想着的还是怎么收拾华浓。
“为我做任何事情?”男人语调沉稳,一字一句问。
石溪梗着脖子,背脊僵硬,点了点头:“是。”
陆先生点了点头,薄唇轻启,丢出两个字:“脱了。”
“什么?”
“石姐不是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情吗?脱了。”
石溪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着。
再不济,她也是豪门姐。
“陆先生,我承认我对你有想法,但我不是出来卖的。”
“所以呢?”
“石姐敢发誓自己让我进屋的时候就没什么借子上位的想法?想当婊子立什么贞节牌坊?自己做可以,别人让你做就不行?”
陆敬安一边着,一边掏出手机看了眼。
临了,单手插兜,单手拿手机望着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是你自己让,还是我给你爸打电话?”
这男人太可怕了,石溪靠在门后,面色惨白,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侧身让开门,房门关上的瞬间,砰的一声跪坐在酒店地毯上,也不管身上的浴袍是不是散开,春光有没有泄露。
...........
“华浓呢?”陆敬安出房间,怒火冲天问徐维。
“不是在里面吗?”
“不是她,去找,人在哪儿,找到了老子今晚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徐维惊住了,日!!!!不是她你还在房间里待那么久?别不是要换老板娘了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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