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完,刚想走,被人摁在沙发上,男人膝盖打开跪在她身侧,将她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将人禁锢得死死地。
让她无法动弹。
“我脏,那谁干净?江起溟吗?”
“你知不知道江起溟私底下玩儿得多花样百出?你知不知道你年少时爱着的男人在你结婚当晚就找了别的女人?他若是真爱你,绝不是如此,白芸,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人生在世,各有所为,我要这江家的地位,江起溟何尝不是?你嫌我脏,你一开始来江家的时候难道不是冲着江家少夫人的位置来的?”
“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心思纯洁的人,都是千年王八,你装什么无辜受害者?”
“你闭嘴。”
“你爸的死当真是因为江家吗?那封遗书也真的是你爸亲手写吗?你算计一切,我便让你得到一切,可得到之后,你不珍惜就罢,还反过头来控诉我,指责我,做人,最忌讳忘了来时路。”
江越安完,白芸呆在沙发上,望着对方,鼓囊囊的胸脯急剧起伏。
后者看着,未曾止住内心的翻腾,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主卧去。
不多时,楼下阿姨做好早餐准备喊二人吃饭时,站在楼梯口,听见了白芸的阵阵惨叫声、怒骂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悲惨而绝望。
男人的质问声在这绝望的惨叫声中显得醒目而刺耳。
.........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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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华浓的手机有消息进来,她拿起看了眼,短短四个字躺在屏幕上:「回京港了」
浴室里,陆敬安穿着睡袍出来,华浓目光落在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挣扎了数秒才缓缓地移开:“江越安回京港了。”
“白芸告诉你的?”
“恩。”
陆敬安点了点头,走到衣帽间换衣服,睡袍脱下来随意丢在衣帽间的长凳上,灰色衬衫套上身,男人站在镜子前一粒一粒地扣着扣子,华浓见此,掀开被子穿着真丝吊带走过去,趁着男人套西装裤的时候从中央岛台的抽屉里拿了根皮带出来。
柔若无骨的指尖环着陆敬安的腰肢将皮带绕上去时,男人呼吸都沉重了,腹部肌肉紧绷。
低睨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华浓的头顶,痒痒的,如同羽毛轻拂心弦。
华浓不用抬头都知道,陆敬安这会儿盯着她的目光绝对如鹰似虎,恨不得能吃了她。
“我自己来。”
男人将华浓的手心握住,滚烫的触感对冬季手脚冰凉的人很友好。
吧嗒!男人扣好皮带:“再让你磋磨我,今天出不了门了。”
昨晚后半程,华浓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长达十余天的分别换来的是陆敬安的持久强悍,华浓一度心想,幸好自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个物品,陆敬安绝对能将她搓扁捏圆往死里磋磨。
“也不知道是谁磋磨谁,”华浓嘀嘀咕咕的将一旁的领带拿起来递给他。
陆敬安含笑凝着她,接过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第二个抽屉,拉开看看。”
“什么?”
“拉开就知道了。”
华浓疑惑着将抽屉拉开,入眼的是一个黑色绸缎盒子,她拿起来放在台面上,伸手打开.......
“钻石项链?”
蓝白相间,整条项链都是四叶草的花瓣造型组合而成,由大到,工艺复杂,光是眨眼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乍一入眼,华浓就爱上了。
语调中的欢快难以掩藏:“多少钱?”
“不重要,试试?”
陆敬安着,拿起项链落在华浓脖子上,替她戴上。
镜子里,华浓的黑色真丝睡裙跟这条项链极搭,高贵,典雅,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