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意思明了,这件事情,还就得陆敬安亲自解决。
放谁来都不行。
“太太,先生毕竟是男人,这.........”徐维开口想让华浓高抬贵手。
话还没完,华浓一个冷眼扫过来,硬邦邦开口:“怎么?你不是男人?”
华浓见了司吟就想起洛杉矶疗养院里躺着的那位,情绪直接涨满,想起陆敬安跟人藕断丝连一年又一年,人都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了,恩情都还完了还替人家死守着什么秘密,她就觉得膈应。
非逼着陆敬安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司吟做出什么来。
尽管这样会让人觉得陆敬安很没品,会让他京港商家霸主的身份颜面扫地。
可华浓心里那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一时间,走廊气氛降至冰点。
司吟还是不知死活地跟华浓叫板:“你敢,这是首都,不是京港,轮不到你华浓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华浓哂笑了声,了然点头:“明白了,所以司姐是仗着首都是你们司家的地盘才来欺负我这个外地人吗?”
“想睡我老公就算了,还想欺负我,我的脸上写着很好欺负几个大字?”
“堂堂司家的二姐,干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是觉得上赶着给别人当三儿很光荣?爱情不分先来后到,但生而为人,要知晓礼义廉耻,知三当三,你就不怕你们司家列祖列宗的棺材板摁不住?大晚上的爬起来掐死你这种败家货?”
“难怪只是个二姐呢!确实也上不了什么台面。”
“你放肆,我司家的事情岂是轮得到你这种戏子来点评的?”司吟到底还是不如华浓根底深厚,随便激上两句就兜不住脸了。
褚蜜急忙追上来,本想着帮个忙,结果看这架势,她要是上去帮忙,都是对华浓的不尊重。
“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世界不是靠你司家一家建立起来的,怎么?难不成你司家建功立业没有微末之臣的帮助?”
“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再到现如今的长治久安,无一当权者敢这话,司姐在皇城根下,别太猖狂。”
华浓话里话外都要将司吟往大罪上按。
按就算了,偏偏司吟嘴皮子没华浓利索,半句反驳的话都不出来。
一时间,看好戏的人在地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道这司吟,确实上不了什么台面。
就这还司家二姐?
登不了什么大雅之堂。
“华姐好口才,”人群拨开,穿着一身绿色正装的男人踩着j队定制款皮鞋缓缓而来,站在司吟身旁,一副给她撑腰做主的架势。
华浓打量着眼前人,未曾见过,但看肩膀,约莫着是司家的下属。
“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明明是两个姑娘之间的情爱戏码,华姐三言两语就扯到家国大业身上,上到秦始皇,下到现如今,都被华姐拉出来了,到头来在华姐口中就是一个就事论事?”
男人气场强大,职业原因,身上气质带着浓厚的压迫性,望着华浓的目光有些刻意打压。
而华浓,向来遇强则强,嗤笑了声:“你管抢人老公叫爱情戏码?原来司家的教育是这样的啊?”
“道德伦理,礼义廉耻,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东西上千年了,不遵守,但不能破坏吧!不然,司姐对得住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吗?”
“司家家庭教育轮不到华姐这样水性杨花的戏子来评头论足。”
砰————男人话语刚刚落地,身子飞了出去。
惊愕抬头,看见男人阴沉着脸,视线冷沉得像是在地狱里办完公出来游历人间的阎罗王。
“嘴巴放干净点,”陆敬安凛声开腔。
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打了谁而感到半分慌张。
“啧、陆董有麻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