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欲言又止,摆明了就是查过了梁家的经济大权掌握在江晚舟手里。
梁景明能拿出这钱估摸着也是用了不干净的手段。
毕竟他们这些准备上高位的人,手里一旦沾染了铜臭味就不好洗掉了。
“钱少了吗?”梁景明硬邦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自然没有。”
“那就行了,来人,送客。”
过多的寒暄于他而言是浪费时间。
对方一愕。
刚想什么被身边的人拉了拉袖子。
“什么东西?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了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坐上高位儿子不还是个败家子?不急,再等几天。”
...........
“消息都散出去了,那边也来话了,收到了利息,接下来怎么走?”
“消息散出去了等着就行了,”清晨,陆敬安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电话响起时,约莫着是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华浓,关上了卧室和衣帽间中间的玻璃门。
白衬衫套上身,修长的指尖一颗颗地将扣子扣好。
“晚舟夫人那边?当真不救?”明少与有些犹豫的话响起,心想着,怕陆敬安多年之后想起这件事情后悔,还是问了一嘴,毕竟是亲妈。
但他没想到,陆敬安的决绝和果断在决定了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给自己留回头路了。
“不救,但得盯紧。”
他随意拿起一条领带往脖子上套:“放过她,等着她来弄死我吗?”
“我知道了,”明少与不好多言,这对母子,都是奔着对方死去的。
此时,京港偏远县城的山林里,明少与手中拿着干煸的馒头,就着保温杯里的水囫囵吞下去,坐在山林里,目光盯着下方沿着河流踉跄行走的女人。
谁能想到,昨日的豪门贵妇,今日狼狈不堪地只能靠喝水充饥?
这条河流沿路下去方圆几十公里之内都没有任何村落,想出去,除非陆敬安大发慈悲。
否则,这条路走到尽头,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江晚舟一路顺着河流走,想寻林袁的身影,但无果,且越走,越觉得身后有双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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