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亲眼到了李老实父子俩人,偷走了马静家的两袋麦?
听崔向东这样后,楼楼顿时愣住。
不但是她。
围观的群众,甚至马静也都愣在了当场。
却有个破锣嗓子响起:“我没有偷她的麦子!你胡!”
这个带有明显惊慌,更是气急败坏的声音,当然是李老实发出来的。
“青天大老爷,请你给俺做主啊。”
李老实再次重重的,跪在了楼楼的面前,哭嚎:“崔镇长和姓马的娘们,是一伙的,他们这是在官官相护啊。你可得给俺做主啊,要不然俺就没法活了。”
“老乡,你先起来,更别哭。”
楼楼脸色阴晴不定了片刻,和李老实了句,就问崔向东:“好。你你亲眼到这个老乡,偷走了马静的麦子。那么你告诉我,他偷的麦子在哪儿?”
“楼青天,请您跟我来。”
崔向东满脸的讥讽,快步走向了不远处的那个麦秸垛。
轰隆隆!
忽然有个滚雷,从不远处轰隆隆着横掠长空。
原本零星的雨点,也随之变的密集了起来。
楼楼的心情,就像当前的天气,忽然变得糟糕了起来。
她向了李老实。
连忙也爬起来的李老实,此时依然在大声喊冤。
这让心中忐忑的楼楼,安定了许多。
大家都随着崔向东,快步来到了麦秸垛的后面。
不等崔向东什么,马静就冲上去,跪在麦秸上用双手,飞快的扒了起来。
她比谁都渴望,能在这儿找到那两袋麦。
因为只有找到麦,才能证明她没有仗势鱼肉乡里,巧取豪夺,才能避免被楼青天撤职!
“这儿,果然藏了两袋子麦!”
当马静疯了那样的,从麦秸中扒出两袋麦后,她的几个叔子,还有围观的群众,全都大叫了起来。
“楼青,楼县!”
马静猛地回头,着楼楼,喜极而泣的尖声叫道:“你到了吗?请问,您到了吗?”
楼楼又不是瞎子,怎么能不到这两袋子麦?
她的脸,顿时变得比这天,还要更黑!
即便她真是瞎子,此时也知道,她被李老实的老实外形所欺骗,主观意识发生了改变,坚信有点势力的马静,就是仗势巧取豪夺李老实;随即以为这是个给崔向东下马威的机会,开始大作文章。
结果呢?
却遭到了崔向东,丝毫不守规矩的无情反杀!
“李老实,你他妈的还有什么要的?”
马静那几个,以为给嫂子惹了大祸的叔子,此时也个个激动万分的样子,回头冲李老实吼骂。
李老实不愧是李老实——
他马上大声狡辩:“俺怎么知道,这儿藏着两袋子麦?很可能是姓马的娘们,自己藏在这儿,然后诬陷是俺偷的吧?至于镇长老爷,亲眼到俺扛走了姓马的麦。哈,他俺杀人,俺就杀人了啊?”
马静等人——
当然,李老实的这个法,还是存在一定道理的。
即便楼楼很清楚,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简首为零,可她却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咳!
楼楼相当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问李老实:“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这两袋麦是怎么回事?”
闻弦歌,而知雅意。
李老实虽不是官场中人,却因其劣质的本性,马上就明白了楼楼这是要做什么了。
无非是希望他抵死,都不承认。
那样犯了主观意识错误的楼楼,才能趁机和稀泥,把大事化,事化无。
于是。
李老实第三次跪地,举手对着天,赌咒发誓他也不知道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