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很意外他会在这里。
田甜也愣住了,茫然无措的着她。
见我们呆滞的模样,岩烈不由笑了笑着我道,“阿韫不放心你,他的手伤得很重,所以让我过来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扯了抹干瘪的笑,应了一声,“谢谢大哥。”
他笑笑,温柔的目光了田甜,柔声道,“别再下床了,好好躺床上休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着,便在一旁的仪器表上拿了纸和,留了电话,递给了田甜。
田甜有些愣愣的接过了纸条,木木的着他,“谢谢!”
岩烈不在意的笑了笑。
沈知城叫来了医生给田甜做检查,见没什么情况了,岩烈便转身出了病房。
我跟了出去,叫住了他,“大哥。”
岩烈停下脚步,着我,挑眉笑道,“弟妹还有什么事吗?”
我愣了一下,着他道,“警察局那边,赵开阔那些人怎么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他顿了一下,着我道,“目前还没,不过你不用担心,赵开阔原本就是政治死刑犯,现在又非法绑架软禁他人,他这辈子除了监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我点头,赵开阔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够,让他吃一辈子的牢饭,算是便宜他了,他这种人,千刀万剐才够解恨。
心里松了口气,我着岩烈,格外郑重的给他鞠了一躬,开口道,“田甜的事,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她现在可能己经……。”
见我这般,他连忙上前拉住了我,笑道,“弟妹,你这是做什么?这都是一家人,能帮上你的忙,我也很高兴。”
话是这么,但该感谢的,还是要感谢。
我着他,道,“大哥,以后你有什么事,你只管开口。”
他笑了起来道,“你这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行了,这走廊里风大,你这身子还没养好,回去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你和阿韫还年轻,事情也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扯了抹笑,没再多。
他见此,也不好再多什么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留在医院里陪着田甜。
田甜的情况,并不算好,我在医院里陪着她住了几天,她身上的伤倒是七七八八的都养好了。
可心里的创上没办法言语,她也开始变得格外沉默,时常总是对着窗外发呆。
我是眼睁睁着她从从前那般活泼开朗的模样,变成如今这般沉默寡言的。
心里不出的堵,现在的她,像极了当年的从边境回来的我。
好在有母亲在,她时常来医院,给田甜找了心理医生。
加上岩烈也会时常过来。
田甜的恢复还算不错。
周末,田甜出院,将她送回了公寓。
母亲有些担心,着我道,“她刚好,一个人住在公寓里没事吧?”
我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只是出事之后,田甜便一首让我不要告诉她爸妈,我答应过她,所以就什么都没提,如今她自己一定要住在公寓里。
只能我们平日里经常过来她,而且这段日子,我着她恢复得也好了不少。
着母亲,我点头,“恩,没事的,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见此,母亲也没再多,和我一起下了楼。
区外,沈知城在车里等着我们,上车后,他送我们回了宋家后又匆匆去了宋氏。
这几天他耽误了不少事,只怕宋氏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处理。
宋家。
刚进门,我便开口叫住了母亲,“妈。”
母亲见我脸色严肃起来,不由道,“怎么了?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我摇头,开口道,“爸生前的律师,你联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