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我的话刺激到,她双手死死的攥紧拳头,目光猩红的瞪着我,“宋玉恩,你嚣张什么?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别忘了,赵开阔死了,你杀的,我不过是坐两年的牢,你呢?你以为你把赵开阔的尸体藏起啦,你就躲过去了吗?错了,只要警察找到赵开阔的尸体,杀人藏尸,你这辈子只能把牢底坐穿。”
着她大言不惭的模样我被气笑了,这人玩栽赃嫁祸上瘾了,怎么还当真了?
“我坐牢?”我好笑,“宋月玉你是忘记赵开阔到底是死在谁手里的了吗?怎么入戏太深忘了事实了?你该庆幸赵开阔的尸体如今没人能找到,否则要把牢底坐穿的人是你!”
她不屑,“是吗?有证据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人是我杀的?”见我不话,她了冷笑,越发得寸进尺,“宋玉恩,你没证据,正因为如此,你才只能把那混蛋的尸体藏起来,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藏尸。”
被她的厚颜无耻恶心道,我此时己经不想和她继续聊下去了。
放下手中的对讲机,不再开口了。
见我如此,她突然拍着厚厚的玻璃窗,让我拿起对讲机,因为动静太大,引来了外面守的警察,将她带走了。
我有些烦躁,来一趟,倒是浪费时间了,早知道和她也没什么可聊的,就不应该来。
出了警察局大厅,倒是不巧遇到了熟人——岩韫。
男人俊朗丰毅,即便在一众正气凛然的警察群里,依旧是显目得很,见他和杨警官在聊什么,我没打算上前去打招呼。
准备降低存在感首接走人。
“宋姐。”没走几步,我就被杨警官叫住了,侧目他,我扯出了抹笑,僵硬的打招呼,“杨警官。”
着我,杨警官浅笑,“要回去了吗?”
我点头,“嗯。”
应完,我没站他身边的岩韫,首接出了警察局大厅,来到车边,准备找钥匙开车走人。
“宋玉恩。”身后传来声音,声音不大,但离我很近。
听到熟悉的音色,我回头了过去,确实是岩韫,他就站在离我半米不到的距离,我抿唇,“有事?”
他着我,神色无异,声音平和,“来宋月雨?”
我凝眉,他不也是来宋月雨的么?怎么还那么多废话,抿了抿唇,我道,“你有事吗?”
他了我身后的车,道,“要回去了?”
我还是点头,他在这和我绕了半天不目的,让我没什么耐心,首接道,“没事,我先走了。”
完,我上了驾驶位。
“砰!”
“砰!”
两道关门声,一道是驾驶位的,一道是副驾。
着跟上来的岩韫,我蹙眉,“你有事?”
他低头系安全带,“我车子坏了,你稍我一段,我去医院。”
我拧眉,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乍舌,他这是……蹭车?
咬了咬唇,我不再多,启动了车子,出了警察局。
路上,我以为可以安静一路,没想到岩韫突然和我扯起了话题,“南片区的几个项目投标,你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开口,回得很平淡。
他点头,道,“可以提前约市政的负责人吃个饭,在酒桌上谈谈。”
我恩了一声,扶着方向盘着前方的路道,“昨天晚上谢谢你。”他若不在,恐怕赵金山不会轻易让我走。
“没事,以后别那么鲁莽。”他开口,语调很平和,甚至带着几分叮嘱的意味。
有多久了,我们没有这么好好的安静的平和的在一起聊过天了。
心口有些堵,我道,“奶奶那边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抽个时间和她聊一下,然后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总归现在离婚协议签了,人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