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苦还有词语能形容。
但这碗红糖姜水,苦的云安安词穷了。
“是为夫的错,安儿可好些了。”
“叔,咱们后别下厨了,我求你了,就你这个厨艺,灶王爷都能被气死。”
上天给你开一扇窗的时候,果然会给你关上门,古人诚不欺我。
北辰逸,俊美多金的北辰国摄政王,有钱有钱还有权,可这厨艺真的是一言难尽。
句不好听的,在狗爪子上绑个炒菜勺子都被北辰逸做的菜好吃。
马车中,云安安就北辰逸下厨的问题展开了深刻的讨论,并且明令禁止的条例中又加上了几条。
赶着马车的白十七一脸的不爽,本来想要插嘴回怼云安安不知好歹。
王爷为了熬红糖姜水站在冰天雪地中站了几个时辰之久,就算是熬坏了几个炉灶又如何,不都是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么。
如今到好,云安安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反之还跟王爷叫起了板。
但话到嘴边,听到云安安虚弱疲累的声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哼!
等好的,新仇旧账一起算。
夜晚,弥漫在天地之间。
房中,躺在贵妃椅上的云安安翻来覆去的闹着心。
腹部的疼痛疼的她额头上直冒冷汗。
想当年刀枪弹雨鬼门关游走的她都没有这么虚过,却被一个的痛给打败了。
“安儿,为夫知晓治疗疼痛的法子。”
坐在一旁,北辰逸搓热了双手轻轻地揉着云安安的腹部。
深邃双哞中的温柔暖暖的,让某女人心中也跟着暖洋洋的。
“什么法子?”
“为夫听,只要女子受孕便可数月不用忍受葵水的疼痛,为夫可以出力帮助安儿度过这个难关。”
北辰逸如是着,脸色苍白的云安安笑了出来,侧过身,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掐着北辰逸的腰,使劲儿的拧着。
“叔,这么不要脸的话您是怎么出口的?”
还出力帮她,脸呢!
越是正经的男人越闷骚,北辰逸当属最绝。
“饶命,为夫知错了。”
被掐着的北辰逸笑着求饶,气的云安安手下更是用力。
不知何时,云安安睡了过去,匀称的呼吸声响起。
北辰逸抱起睡熟了的女子走向了房的内室。
许是感觉到了温暖,睡梦中的云安安双手搂住了北辰逸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压在了他身上。
“安儿既然如此主动,为夫也只好留宿陪安儿了。”
一抹笑意在唇角扩散,北辰逸侧过身,拥着云安安入怀。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女子,一模异样的神色在眼底浓烈开来。
“再等等,等到为夫体内情蛊去除后,定会好好的你。”
低头吻着云安安的额头,鼻尖萦绕着属于她的气息,北辰逸笑着入睡。
翌日。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淅淅沥沥的散落在床上。
又是一个没有被噩梦缠身的夜晚,醒来的云安安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仍旧是一片半敞开的衣衫,健硕的胸膛暴露在她视野内。
怎么回事儿,这画面她到过,难不成自己做梦了?
“醒了,睡得可好香甜?”
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云安安猛地抬起头,脑壳一下子撞在了北辰逸的下颚上,疼的眼底泪花翻涌。
“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为夫的家,为夫自然要在这。”
北辰逸的理所当然,云安安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别跟我打哈哈,你怎么会在床上?”
好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也不行,这都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