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丫是不想吃的,尤其还是从最讨厌的人手里接食物,但她真的太饿了,肚子咕咕乱叫,口水也直流,不得不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从他手里叨走了鸡腿。
她大口大口吃着,差点啃到了自己的手指。
祁予安瞧她狼吞虎咽的吃相,并没觉得她多粗鄙,只觉得她很可、很好玩,就很温柔地:“姐姐,慢点吃呀。”
田大丫慢不了,很快就把鸡腿吃完了,直吃得满嘴油光,奈何肚子还是饿,就了外面,示意他再去拿点食物过来。
祁予安很听话,跑去厨房,拿了两个鸡蛋过来。
田大丫见了,很嫌弃:“我要吃肉。”
“哦。”
祁予安又跑去拿肉,这次也是“贪”,整盘鸡肉都给端来了。
田山了,本来想阻止,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这少爷真真是一片赤子之心。”
大女儿那么欺负他,他却一点不计较,甚至还对她很好,实在难得。
段玉璋抿了一口酒,点头笑道:“嗯,他是个天性纯良的好孩子。”
田山跟着点头,附和间话音一转:“这孩子的母亲教育的好,定然是个德才兼备的大美人。”
他在委婉打听家伙的身份。
下午他问家伙一天了,家伙一问三不知,倒是防着他。
段玉璋不知内情,许是喝多了酒,难得来了谈性:“是啊。大美人。我活到这个年纪,就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是吗?她叫什么?能得你这么赞赏,想来闻明天下久矣了。”
“是啊。闻名天下久矣了。”
段玉璋仰头灌下一杯酒,像是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田山得焦急,伸手推他一下:“哎,段兄,你怎了?这就醉了?可别睡啊。”
他想他醉后吐真言,引导着:“来,再聊聊。来,我还不知道少爷叫什么呢。”
“他、他啊——”
段玉璋“他”了一会又不吭声了。
田山见了,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草,耍他玩呢?
他很生气,想甩冷脸,又忍住了,觉得还是不能撕破脸,大不了他明天亲自去城里打听一下。
他这么想着,也就收拾了心情,继续喝酒了。
淡没喝一会,就喝得烦躁,扫了一眼破旧的房子,还有三个赔钱货,骂骂咧咧出门去了。
他其实也无处可去,村里生活枯燥,能玩的也就是女人了。
他摸黑溜到了赵寡妇家里。
赵寡妇今年二十八,比他大四岁,模样生的一般,但一身熟/妇的风情,勾的他每晚都浑身热燥。
他想跟她早点成事,分明订了亲,她倒还拿乔,一次次推开他。
“离我远些!一身酒臭味!”
赵寡妇握拳捶了他胸口一下,力道不大,就是调情的意味,同时,娇笑道:“行了,我可不是那种胡来的女人,没成亲前,你都消停些。”
田山一听,满面苦色:“还有一个月,我这、我这难熬啊。”
他很急色。
但他越急色,越合乎赵寡妇的心意。
“难熬也得熬。”
赵寡妇摸了他一下,热腾腾的嚣张,分量也很足,让她很满意,但满意归满意,很快就收回了手,不管他了。
田山被她撩得更燥了:“祖宗啊,可不能这样,坏了,可怎么办?”
他抓起她的手,觉得聊胜于无。
赵寡妇也知道要给他一点甜头,就配合了,同时,严肃道:“老田,你今儿来得巧,我跟你个事。”
田山享受着她的嫩手,不时亲着她的脸,一边粗喘,一边道:“你。”
赵寡妇见他一脸色相,妥妥色中恶鬼,知道自己拿捏住了他,便直了:“是这样,我还没生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