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来坐坐吗?别忘了,我俩是夫妻。”
时莜萱警惕。
她刚想别废话,有事事别套近乎。
就发现自己房间被人动过!
“你搜查我?”
时莜萱生气,到桌边随便打开几个抽屉,里面确实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她转回来,和朱一文理论:“你有毛病吧?凭什么搜查我房间?我招你惹你了?”
朱一文坐在椅子上,语气淡淡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心虚?”
时莜萱指着自己鼻子,被这人的奇葩逻辑气笑了。
不过是冷笑,她一字一顿道:“我是生气,不是心虚。”
“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尊重别人!”
“你不是总喜欢拿合同事吗?很好,合同里有一条不经过允许不许进对方房间,更不能私自乱翻对方物品,这可是你规定的,违者应该怎么处罚你应该也不会忘记。”
朱一文还真忘记了,不过被时莜萱提醒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当初这条规矩其实是为时莜萱定的,朱一文对女人不感兴,但还必须有个女人装门面,所以他选择了时莜萱做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但他又怕时莜萱对他日久生情。
以前想爬床的女人不知道又多少,每一个都被朱一文厌恶的丢出去,他不想名义上的妻子也这样做,所以定了一条这样的规矩约束她。
只是单写一个人不像话,就在条款上写了“双方”都不能违背,违背的惩罚也很重:违规那个人离开宅子。
离开宅子也就等于撵出家门。
朱一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违背这条规定,现在被时莜萱提起,老脸一红,讪讪的笑下:“当初规定定重了……”
“重不重我不管。”时莜萱得理不饶人:“反正规矩一旦定下就要严格执行,如果到你这破例,这件事传出去以后你在外面怎么管理员工?在家里如何管理佣人?”
只要她不,怎么可能传出去?
反正辫子抓在时莜萱手里,她就一定会牢牢的抓住了。
朱一文面孔涨的更红,却不是气的。
他突然觉得家里这女人很有,而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有?
朱一文道:“你想给我撵出去吗?”
时莜萱语塞,才意识到合同中不合理的地方。
这是朱一文的宅子,还是祖传的,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他离开啊。
她道:“按照合同里规定是这样的,但我没那么贪心,不想霸占你祖传的宅子,可以换个惩罚,换成让我带猪离开。”
绕了一大圈,她还是想走。
朱一文沉下脸:“不行。”
他愿意给钻石矿改在时莜萱名下作为补偿,但同时也要给这条合同作废,他们是夫妻,夫妻不应该分的那么清楚。
“你可真舍得。”
时莜萱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