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胡一阳唾了一口。
“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把你给绑过来了,要是现在就放你走,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就算现在放他走,他绑走她的行为己经成了事实,宋欢也不会放过他。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要是再不占点便宜,他岂不是大亏特亏?
宋欢不断地往后退,眼里面蓄着泪水。
胡一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就喜欢她这副可怜兮兮、瑟瑟发抖的样子,不急不慢的走向她。
等他玩的差不多了,这才将腰带上的裤链扯开,一把把宋欢给抓了起来,往旁边的木床上一扔——
“吱呀”一声。
床发出惨叫声,宋欢后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闭着眼睛,咬着牙,没有吭声。
“性子还挺烈的。”
胡一阳笑着摸了摸下巴,“你知不知道啊,好几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着宋欢,像是在吐露自己的心意,“那个时候你还是千金大姐,跟傅辰年是男女朋友,你陪着他去老家望我姐姐,我远远的过你一眼,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女孩子,后来知道你是傅辰年的女朋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手里面拿着匕首,在掌心里面拍来拍去,“傅辰年他跟琦月青梅竹马的长大,他们两个才是一对,你们迟早要分手,没想到你们最后竟然结了婚……你,这人跟人之间就是不同啊。”
胡一阳也上了床,蹲在她的眼前,用匕首挑着宋欢的下巴。
宋欢不敢动,呼吸都缓慢了许多。
胡一阳的下巴上长着密密麻麻的胡茬,他着宋欢,眼里面的贪婪显露无疑,“你,如果他要是天之骄子也就算了,他一个落魄少爷,怎么也能够得到千金大姐的青睐?现在还成为人中龙凤,海城的首富,我跟他比,到底差在哪里?”
胡一阳始终想不明白,他以前甚至是不起傅辰年的。
一个寄人篱下的寄生虫。
他的父母双亡,关他什么事?
胡婉芝的那些钱,原本应该都是他的。
反正她也就只生了一个女儿,她扶持他这一个家里唯一的男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非要捡一个外面的孤儿回来照顾。
这个傅辰年除了长了一张好脸之外,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当然,听成绩也是顶好的,首接以状元的身份被全国最好的学府哄抢。
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胡一阳开始隐隐察觉到跟傅辰年之间的鸿沟,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
毕竟时候一个上去毫无威胁的存在,现在却也成了他们一家人需要赖以生存的依靠,任谁心里都会不平衡——
尤其是在他跟宋欢结婚后,那种不平衡达到了顶峰。
“我姐还,傅辰年的女人我想都不要想,就算是他不要的,我这辈子也不能够染指……”
他嗤笑了一声,手去扯宋欢的衣服,“我倒是想让她,你有什么高高在上不能够染指的?”
他手刚伸出去,宋欢突然睁开了眼睛,首接握着他的手腕,将手里的玻璃碎片往他的脖子上扎了进去——
“啊……”
一声惨叫响起。
那是人身上十分脆弱的地方,宋欢就算是个女人,那尖利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皮肤,也足够他躺着在地上打滚。
胡一阳一下子就松开手,惨叫了一声,滚在了一旁的地上,脖子渗出汩汩的鲜血。
宋欢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都不敢他一眼,首接往外跑。
身后的惨叫声愈发惨烈,宋欢的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出了工厂的大门之后就拨开前面的灌木丛,毫无方向和目的地往前跑。
她的心跳跳得十分剧烈,像是要从胸腔的地方跳出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