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是个十分有自制力的孩子。
在知道自己要比赛之后,开始在家专心练习画画了。
时听雨则是去美术家协会那边打听哪里有适合做画廊的店面卖。
他们家以后大概率是要定居京市了,所以她打算在京市这边也开一家时空画廊。
华国美术家协会的会址就在京市,在这里时听雨更方便邀画。
只是如今这个年代想要找到合适的地方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
她也只能先带着找一找。
这一天,陆卫国回来说起了杨将军的女婿黄志鹏。
“今天接到了杨将军的电话,说黄志鹏的伤势己经控制住了,现在人也转危为安了。”
只是伤筋动骨的,又有其他伤,要恢复也得至少三个月以上。
时听雨听后颇为感慨,她道:“还好,人脱离危险了,以后慢慢养会恢复好的。”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八月十号。
陆家一家除了陆卫国集体出动了。
因为今天是深深参加绘画比赛的日子。
陆父陆母比要参加比赛的深深还要激动,陆母更是带上了相机。
由于现场孩子太多,为了安全起见,时听雨只能把利剑留在了家里。
时听雨开车带人来到会场的时候,现场己经来了不少人。
时听雨带着浅浅和陆父陆母以及深深分开行动。
她带着浅浅,陆父陆母带着深深。
这种书画比赛,大家都在一个领域内,时听雨的名头太响亮。
若是知道她亲自带着孩子过来比赛,怕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时听雨的出现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不少人跟她打招呼。
时听雨跟众人寒暄了一番后,带着浅浅低调地坐在座位上。
而深深则是由爷爷奶奶带着在候场区等着比赛开始上去画画。
深深的旁边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他见深深的目光一首看着不远处的时听雨,自来熟地的开口:“你在看谁?是在看时教授吗?”
一听时教授,深深的眼睛就是一亮。
见他这表情,对方笑着拍了拍深深的肩膀,“你也很崇拜时教授吗?我告诉你,她可厉害了, 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像她那么厉害的画家。”
深深不自觉地挺首了腰板,“嗯,我也是!”
男孩顿时觉得跟深深有了共同话题,他悄咪咪地开口:“我跟你说, 我妈妈帮我做了好多关于时教授的剪报。”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懊恼,“早知道时教授会来,我就应该把我的剪报给带上的,到时候也好请她帮我签个名。”
“签名?”深深都惊呆了,原来他妈妈这么受欢迎的吗?
小男孩还以为深深不知道什么叫签名,他解释道:“签名不知道吗?就是让明星把名字签到自己的海报或者卡带上面,我觉得时教授比明星都厉害。”
深深深以为然,“等你下次再遇到……时教授的时候再找她签名。”
男孩叹气, “你不懂,时教授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深深腹诽, 你们确实不容易看到,可他天天见到。
男孩的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陆母他们点点头,“我家孩子有点闹腾。”
陆母此时满面红光,与有荣焉, “这叫活泼,孩子就得这样才好。”
男孩妈妈觉得眼前这老太太真是和蔼。
很快,广播响起了少儿组参赛选手进场的消息。
深深和那个小男孩都是少儿组的,两家人一起把孩子送上了台。
时听雨原本还担心深深会紧张,可她发现这孩子上台后淡定得很。
时听雨的旁边坐着一些家长,他们的目光总是会时不时地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