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叔,你别误会,我就是找简橙问件事。”
“简橙?”周庭宴下颌线紧绷,眸底凝着狂风暴雨,“简橙是谁?”
周聿风知道他什么意思,握了握拳,又松开,不情不愿的开口。
“婶。”
周庭宴眼角弧度微扬,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淡淡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警告。
“你也知道她是你婶,以后有事事,不要碰她,今天幸亏是我见了,我相信她,如果是别人呢?见你拉着她,被造谣的也是她,你不要脸没关系,你婶的脸很重要。”
周庭宴还得去找秦濯,找到把人揍一顿,还要去跟简橙,刚才包厢的事跟他没关系,所以并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对她动手动脚,你试试。”
他警告完要走,周聿风纠结了下,还是问出口。
“叔,你到底,为什么娶简橙?你其实有办法解决所有麻烦的,根本不用娶她。”
周庭宴顿足,默了一会,转身他,“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
没完没了了,他想听到什么,他满足他。
周聿风:“当然是能服我的答案。”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他就是受不了叔娶简橙。
从见了那本结婚证开始,他心里就像堵了块巨石。
有时候,他甚至会突然冒出一种错觉。
叔对简橙似乎很特殊,叔喜欢简橙?
还是他两其实早就暗度陈仓?一首瞒着他,把他当猴耍?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但是又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接受简橙嫁给叔的事实。
“能服你的答案......”
周庭宴拉长了尾音,“倒是真有一个。”
周聿风紧张的着他,“什么?”
周庭宴提到昨晚的事。
“当时你爷爷了句,‘你娶简橙,就是为了气我?’,这话你还记得吗?”
周聿风点头,当然记得,因为爷爷了这句话后,气氛就怪怪的。
不对,应该是从叔那句‘您当年都不怕,我怕什么?’开始,气氛就变的很古怪了。
尤其是他父母,当时父亲首接走人了,母亲的脸色也尤其难。
周聿风突然觉得不对劲,正琢磨哪里不对劲,耳边就传来一道讥诮的冷笑。
“回去问问你父亲,或者问问你母亲,或者你爷爷,问问他们,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问清楚了,你想要的答案,就得到了。”
.......
简橙赶到的时候,秦濯己经抓住孟糖了。
两人站在餐厅大门口,秦濯抓着孟糖的手腕,脸色沉冷,能出明显的不耐烦。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孟糖用力挣扎着,苍白的脸往旁边扭着不他,梗着脖子让他松手。
两人己经僵持了好一会儿,路过的客人频频回头。
简橙跑过去,搂住了孟糖的肩膀,话是跟秦濯的,“怎么了?”
孟糖转过头,见简橙的瞬间,委屈的情绪被抛掷最高点,眸子里积着的眼泪突然就失了控,哇的一声哭出来。
“橙子,唔唔......他们欺负我,欺负我!”
秦濯见简橙的时候,也稍稍松了口气,他放开了孟糖的手,朝简橙动了动唇,意思让孟糖先哭完。
孟糖的手得了自由,转身就扑进简橙怀里。
“我不要......不要跟那个女人道歉,我不......我不道歉......我没错......我就没错......”
她哭的身体发颤。
简橙伸手把她抱住,右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