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卡当官多年,他当然知道,关于他儿子考公的事,有大人物插手了。
大人物既然刁难他,那明,他得罪了人家。
贺卡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猛然想到了钟德兴。
这段时间,他唯一得罪的人就是钟德兴了。
钟德兴现在可是县委常委,背后还有于欣然这个县委记的支持,在整个达宏县可是没人敢惹的存在。
而他,却给他使绊子!
人家官比他大,背后又有大靠山,他得罪人家,岂能不招到人家的反击?
儿子的事还没过去,女儿的事又来了。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贺卡才到单位,女儿贺雯雯便着急的打来电话,镇政府和县城管局的人准备拆她家的房子。
“反了!”贺卡一听到这句话,顿时就炸毛了。
他可是县政府办主任,他这条线的一头牵着县委副记、县长迟玉鸣。
区区珞山镇和县城管局竟然还敢动他女儿的房子?
贺卡当即就摔了话筒。
然而,冷静下来之后,贺卡又蔫了。
儿子的事,县委副记、县长迟玉鸣出面都无济于事。女儿的事,难道还不是一样?
这肯定又是钟德兴干的!
钟德兴明显针对他!
不过,钟德兴既然这么大胆的去拆他女儿的房子,自然有了准备,自然不害怕他!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贺卡再次去找迟玉鸣。
迟玉鸣也很生气,先后给县城管局局长和钟德兴打电话。
县城管局局长不是县委常委,迟玉鸣给他打电话很霸道,电话一接通就破口大骂。
尽管如此,县城管局局长还是十分坚决的挡了回去。
钟德兴是县委常委,而且背后是于欣然,迟玉鸣给他打电话就没那么盛气凌人。
迟玉鸣。“钟记,我听,珞山镇和县城管局联合开展执法活动,将要拆别人家的房子。有这事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迟记,怎么了?你有什么指示?”钟德兴问道。
迟玉鸣身为县二号人物,拆房这样的事,轮不到他首接管辖。
迟玉鸣用商量的语气:“德兴啊,是这么回事儿!你所拆的房子的女主人是不是名叫贺雯雯?”
“是啊,怎么了?”钟德兴又问。
“是这么回事儿,贺雯雯是咱们县政府办主任贺卡的女儿。她家的房子,你就不要拆了!”迟玉鸣?
县二号人物开口求情,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一般领导干部都会给面子。
然而,钟德兴却拒绝了。
钟德兴。“迟记,我们是按照规定来办事!贺雯雯家的房子是占用农田修建的,根据规定,必须拆除!”
“我知道,我知道!”迟玉鸣连声:“贺雯雯,是咱们县政府办贺主任的女儿。人家举全家之力盖了这么一层楼,这要是被拆了,全家人没地方住不,还将损失一大钱。所以,从人性化的角度,你就给我个面子,不要拆他女儿的房子了!”
“迟记,这不合适吧?”钟德兴仍然没有给面子。“如果对贺雯雯开一面,你让我们怎么服众?别人要是知道了,我们怎么解释?”
不管迟玉鸣接下来什么,钟德兴都十分坚决挡回去。
贺卡见迟玉鸣再次帮不了他,他这才深深的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前阵子,他就不该跟钟德兴做对。
这一下可好,钟德兴的报复手段一个接一个,让他防不胜防。
实在没办法,贺卡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钟德兴。
贺卡没有给钟德兴打电话就首接上门,他觉得,这件事电话里不清。
贺卡去钟德兴家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两个礼盒,两瓶价值不菲的葡萄酒。
贺卡的到来,完全在钟德兴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