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冷意,似乎还带有几分不甘?愤恼?以及……挫败?
霍砚辞口中的下家是指莫修远吧。
他既然误会了她和莫修远的关系,那她肚中的孩子大概率还在。
乔时念莫名地放下了心。
“怎么不话?”霍砚辞加重了语气。
乔时念抬起了眼眸,“我早过,以前是我错了,我现在做的就是结束错误。”
“这就是你结束错误的方式?”
霍砚辞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几张照片甩在了她的面前!
乔时念低头了眼,是她和莫修远同进酒店,以及莫修远进她房间的照片。
照片上莫修远扶着她,两人靠得有点近,上去挺亲密的。
那天莫修远故意弄出这一出给宋蔓,不想霍砚辞也有机会到。
对此乔时念有些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如果莫修远认下了孩子的事,那霍砚辞势必会将他们之间查个清楚。
误会了正好。
乔时念呵道,“好的离婚,你自己要出尔反尔,这能怪谁?”
听言,霍砚辞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墨眸里浮出了沉沉的寒意,“乔时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乔时念不惧,她还冷诮地着他,“我以为你早了出来。”
“你!”霍砚辞咬了咬牙,“所以,孩子是谁的?”
“答案都摆在了你面前,还有问的必要?”
霍砚辞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分,“我要你亲口。”
乔时念疼得拧起了秀眉,想打掉霍砚辞手没打掉,她索性摆烂道:“不事情也就这么一回事,反正都发生了,你想怎样直接摊牌吧!”
完,乔时念视死如归地瞪着霍砚辞,等着他的雷霆之怒。
霍砚辞的眸色沉了沉,却是压住了怒火问道:“孩子是不是我的?”
乔时念心里微微一惊,霍砚辞明明都握有证据了,为什么还会问出这种话?
怕回答得太直接霍砚辞反而怀疑,乔时念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会自欺欺人,怎么,不愿接受现实?”
闻言,霍砚辞黑眸里愠意翻滚得越发厉害,但他没有爆发,依旧压着怒火道,“那晚我虽做了措施,但连着三次,难保哪次出了纰漏。”
连着三次!
难怪她第二天连走路都疼。
霍砚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乔时念气得手都有点抖了,可为了不让霍砚辞发现不对,她还是冷声讽道:“即便是安全用品出了什么纰漏,事后药总不会有问题吧?”
霍砚辞沉沉地着她,“我记得当时没让你下车买药。”
乔时念冷笑,“当时是没买,但我第二天起来知道你放我鸽子出了差,我不放心你的人品,还是找傅田田拿了事后药。”
“傅田田告诉我药在72时内有效,但要尽量少吃,否则会导致月经不调伤害身体。我向她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吃。你要不信,可以把她叫过来问。”
乔时念没吃过,但她确实查过,傅田田那边即便问到了也会帮她打掩护。
见乔时念得像模像样的,而且她以前根本不需要吃什么事后药,如果不是真吃过,怎么会对细节问题这么清楚?
霍砚辞心里那股想掐死乔时念的冲动快要压不住了!
“你既然怕和我有意外,为什么不怕跟他造成什么意外!”
乔时念讥冷地着他,“也怕。但我当晚喝多了,意识不太清醒。第二天起来奶奶就叫我去了老宅,然后又急急飞去M国,加上吃过事后药没两天,我觉得不会有意外,就没放心上。”
乔时念醉酒的模样霍砚辞见识过,又娇又憨,抱着他腰只叫他陪睡。
想象着乔时念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一股嗜血的疯狂涌上了心头,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