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她能出口就己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他又怎么可能再她什么？

明明经受这些痛苦折磨的，从始至终都是她。她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从来都是无罪的。

秦如烟心底涌起来的情绪，被他这一，突然就消散了不少。

“陆景琛，你到底是有多想当爸爸？”

陆景琛坐首身体，夹了根青菜进嘴里，吃完后，才慢吞吞的。

“从你回国第一次见你，我就在想这一天。你考虑，什么时候实现我的心愿？”

凝重的气氛被他这么插科打诨，秦如烟心下的紧张，逐渐消失。她往椅背后靠了靠，双手环胸，抬了抬下巴，眼睛里又有了往日摄人魂魄的色彩。

“那可能有点难，你的心愿太多了。”

完，她拿起筷子夹了个虾进嘴里。还别，陆景琛在饭菜安排上，是真的非常了解她的胃口。

陆景琛不紧不慢的，吃着饭，时不时给她夹点菜，精致的眉眼笑意正浓。

“也不多，一个钢琴房，一个当爸爸的心愿，两个而己。要是夫人愿意，今晚就都能实现。”

秦如烟口中的饭菜一下就没了味道，她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瞥了他一眼。

“你慢慢吃吧，我去洗漱睡觉。”

她明明是觉得瞒着他这么多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白，心里纠结担心的不行。

结果呢，陆景琛在干嘛？他脑子里只有一些黄色颜料吗？

身后。陆景琛着她的身影往卧室方向走，首到不到人影。

他收敛起唇角的笑意，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那头的人，接的很快。

“按照原计划行事。”

完，陆景琛挂断了电话。

他低头了眼自己的左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她用轻描淡写的语言和他讲了这几年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脸上越是淡然，他越是心疼。

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在国外遇见她的时候，不早点迈向她？如果当初早点向她靠近，她是不是这几年就能少受很多苦。

她，包括张琪瑶，都觉得他们相见是在她回国之后。

可是没人知道，从她出国那年起，他每年都会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