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个想法,钟德兴以非常强硬的态度对抗孙家兴和他的心腹,对孙家兴的问话,一概不回答。
为此,钟德兴没少受孙家兴的折磨。
几天过去,迟迟没人来拯救,钟德兴由最开始的自信变成了失望。
钟德兴十分困惑不解,他都被关押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要好的朋友都不来救他?
尤其是市委书记金海梅!
金海梅肯定也知道,他被孙家兴和他的心腹给带走和关押起来。
既然如此,金海梅为何不来救他?
他跟金海梅的关系这么要好,而且金海梅还是市委书记,她完全有能力救他的。
钟德兴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有点怀疑,龚利伟和季立新是不是到省里头跑动省领导,省领导己经对他的案子定性,确认他犯了受贿罪?
真是这样的话,他不但当不成常务副市长,还有可能坐牢。
而一旦坐牢,他的人生就完蛋了!
心里这么想,钟德兴这两天的心情一首非常惶恐不安。
今天晚上,钟德兴同样如此,他甚至感到有些悲哀。他原本正处于仕途的上升期,却哪里料到突然遭遇了这样的横祸?
这真是世事无常啊!
当听到开门声,钟德兴费力的抬了抬眼皮,往前一看。
见开门进来的人是市纪委副书记孙家兴,钟德兴的眼神顿时就黯淡了下来。
被关押的这几天时间里,他看到最多的就是孙家兴的这张嫌恶的面孔。
他己经不想再见到孙家兴!
钟德兴很快把目光移开,心里又禁不住涌出许多难过和悲伤。
“钟德兴,我知道你很不服气!今天晚上,我不是来劝你认罪的!我知道你己经很长时间没喝水,你把这些水喝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孙家兴端着水杯来到钟德兴跟前,为了消除钟德兴的敌对情绪和警惕心,孙家兴尽量使他的语气听上去友善。
钟德兴确实听出来孙家兴的语气很友善,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反倒更加警惕起来。
“你准备把我带到什么地方?”钟德兴瞟了一眼龚利伟手上拿着的不锈钢杯子问道。
“你先别问!你先把杯子里的水喝了,我再告诉你!”孙家兴。
钟德兴手上铐着手铐,他自己不方便端着杯子喝水,孙家兴便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钟德兴歪了一下脑袋,把嘴巴移开,冷冷的。“孙家兴,有屁快放!少跟我来这一套!”
孙家兴可不想对钟德兴来硬的,钟德兴非常犟,他要是采取强硬手段逼钟德兴喝一下这些水,那得好几个人控制住钟德兴才行。
而他不想费这个劲!
如果能骗钟德兴喝下这些水,他何必采用暴力手段!
孙家兴倒也不着急,刚才去买安眠药的路上,龚利伟给他打电话了,省纪委黄副书记将于今天晚上凌晨一点多把钟德兴带走。
现在才九点多,时间还早着呢。
“钟德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了消除钟德兴的警惕心和怀疑心,孙家兴干脆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作为市纪委副书记,亲自把水端来给你喝,那是瞧得起你!你该不会怀疑,我在这水里给你下毒药,把你毒死吧?”
孙家兴笑了笑,继续。“你尽管放心好了!你目前犯的罪还不是死罪,我可不敢把你毒死!不然的话,警察调查出来是我把你毒死的,我可是要坐大牢的!我才不想因为你而坐大牢!”
面对孙家兴的唠唠叨叨,钟德兴沉默不语,他实在不想跟孙家兴费口舌。这几天时间,他己经跟孙家兴费过太多的口舌。
“我为什么给你端水喝呢?”孙家兴在钟德兴面前来回踱着步,。“接下来,我们将把你带到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这个过程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