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和伏惊凤就明白，他们的师父修为可能很低很低。两人都不在意，莫无忌的修为高低并不会影响他们对莫无忌的感情。

“那师父你的修为是不是……”伏惊凤心无遮拦，想到就问了出来，连莺娴想要阻拦都没有办法阻拦。

莫无忌没有隐瞒，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的修为的确很低，当初我就是被人轻松重伤，依靠一个朋友才逃到了极泽海，被惊凤所救。我的那个朋友，因为救我而陨落。”

在莫无忌心里，大荒就是他的朋友，对大荒的消失，莫无忌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叹了口气，莫无忌再次说道，“我的道属于凡人道，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凡人。所以跟随我修炼后，无论是莺娴还是惊凤，都不可以透露我们是凡人道。寻常场合下，没有欺负到你们的头上，不要随便出手。”

“是。”连莺娴和伏惊凤齐声应道。

莫无忌继续说道，“我的道是自己开创，也算是一个开创祖师，所以我是没有师父的，你们也没有借鉴。”

“那师父我和莺娴师姐岂不是开山第一代弟子？”伏惊凤欣喜的问道，他和连莺娴一样，对开创大道者的艰难根本就没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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