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出在白浩南自己身上吧,换做任何正经女人被异性贴得这么近说话,心理上都会很抗拒,这样的反应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他跳开点摊双手示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在镇子边搞了个足球场地,镇上现在的流浪少年都在那里练习踢球,需要一个队医,并且平时也需要对赶集的周围村寨山民做些简单的治疗工作,你可以去看看,也不用每天都去,随时去随时走都行,重点是需要得有人懂用药包扎治疗,可能没有这里清闲,但绝对是在做正经事,不乱七八糟。”
从正面看,卫生兵没有戴帽,护士帽都没有,就是一头乌发中分在脑后齐耳长,准确的说鬓发还有点乱,绝对属于白浩南接触女性中不修边幅的,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更加衬托出肤色黝黑,眼睛倒乌溜溜的很大,似乎能直视灵魂的看透面前人。
白浩南随便看,指指那边那个被他击伤的少年:“他的情况怎么样?那个参与了抢劫事件的少年,如果他能下床行走,我希望能带走,帮助他变成个好人。”
乌溜溜大眼睛的女卫生兵飞快瞟了瞟:“他……还有些术后并发症昏迷,我们这里缺少些抗生素……他不是我们的士兵,长官说不能随便批准使用抗生素,我们的抗生素很珍贵。”
白浩南想想:“喏,这就是我那边的问题,没人懂这些,你开个单子给我,我来想办法找点药。”
女卫生兵迟疑下点点头从军装胸口摸出一支笔在便签上写下几个词,白浩南站在原地不靠近,但伸长脖子:“能不能用溙语写,我请溙国人帮忙找。”
故意为了彰显拉开距离不惹人讨厌,女卫生兵抬头看了他作怪的动作,眉毛有点动,其实都是用习惯的英语字母标注:“要么你给长官说下,批准用药就行。”
白浩南摇头:“我主要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搞到药品。”伸手再指指:“假若要搞一个面向年轻运动员的跌打损伤、消毒、按摩、包扎等等常见情况,再加上普通的感冒发烧拉肚子这些事情,需要哪些药品,能帮我开张单子么,我争取一次性先搞一批来。”
女卫生兵这下能确认他不是居心叵测的乱七八糟人物了,出言谨慎些:“我……需要去看看才能决定。”
白浩南点头:“好,你准备下,我在外面等你。”
转头出来给低着头站得笔直的阿哩小声:“走吧,还在养伤,有点昏迷,我尽快搞些药品过来,你到对岸去过没?”
阿哩猛抬头:“什么药?我去抢……”
白浩南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后脑勺:“老子有关系,抢个屁啊!”
阿哩立刻绷紧了把自己站回去:“啊?!我知道了,我去过,去过好多次,游泳过去的。”
白浩南往外走:“要回答是,不是,待会儿卫生兵确认需要什么药以后,你就带着单子过去对面军营找纳猜军官,给哨兵说是王陀找他,看他能不能安排这些药品,不行我再另外想办法。”
阿哩现在能学着士兵一样肯定:“是!”
白浩南抽动脸颊做个牵强的笑,这几天他有点跟往时的自己不同,陡然来到这个没有正常秩序,没有正常生存环境的地方,再玩世不恭如他,也觉得这世道玩不起,得认真点,仿佛以前别人苦口婆心给自己说的那些道理,都该用到这里来,猛的就掉了个儿,自己反而成了最维护那些大道理的!
这时候黄营长正好走过来点点头:“三小姐让我配合你自己挑人,但尽量不要让邦军和政府军感觉有什么情况。”
白浩南嗯:“那你们一般什么时候会操?”
黄营长讪笑:“只有早上……八点。”
白浩南呆在第六军军营照顾阿威的时候,因为将军府在山腰上,可是每天看见别人那军营里从早到晚不同的部队都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