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大胆的想法。
庄沉香才不是慈祥可爱的丈母娘,指了间卧室给白浩南警告他晚上不许随便出来,而且更别想偷偷摸摸干什么,不知道她怎么跟粟米儿解释的,反正女儿得跟她一起睡:“有些事情适可而止,我还没想这么早就当外婆,建国你住过来那就等于顺便给我们做保镖,我们一家人也不谈钱的问题,反正这家里你看得上什么随便,其他的慢慢适应,起码在这个春节期间,我们都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粟米儿有点幽怨,但更多是激动,住到一起还怕没补课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当妈的还没起床,她就兴冲冲的过去找白浩南,结果发现卧室已经空无一人,问门口的保镖,说天刚蒙蒙亮,王先生就出门开车去训练场了。
嘟着嘴的年少姑娘重重关上门回到母亲身边,慵懒的庄沉香跟女儿分享:“如果他真是沉溺于这点事情,我才是瞧不起他,不过他这年纪不是毛头小伙子,什么事情心里都有底儿了,你还真不能太把这段感情当真,学会保持距离而不是把自己毫无顾忌的燃烧殆尽才是最好的,走,上午先跟我去办公室,妈妈现在也有很多事情可以教你了,其实我像你这么大已经学着开始管理事务了。”
粟米儿抱怨:“你像我这么大,已经有我了吧?”
庄沉香哈哈笑,说起来母女俩的关系的确比以前融洽亲密多了。
这种看似怪异的组合生活就这么展开来。
白浩南每天一大早是不得不开车去训练场,本来按照他的习惯是应该在军营门口等着那支年轻士兵的队伍一起跑步过去的,不到两公里的距离对他根本不在话下,连锻炼的目的都还没达到,但开车最主要的是携带枪械。
从办公楼前那随时背着步枪的哨兵,再到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白浩南非常清楚这个看似平静安详的小镇其实随时都坐在火山口上!
现在他手里长短枪都有两支了,不可能每天交叉背在后背招摇过市吧,无时不刻存在的危机感让他随时都把这些枪带在车上,而且经常都在测试枪械到底放在什么地方随手抓起来使用比较便捷,顺着这个过程,白浩南把这辆白色丰田越野车彻底的清理了一遍,结果除了手套箱和扶手箱,在后备箱暗格里,他还发现了好几公斤那种红色颗粒,白浩南没有丢,而是用塑料袋包裹几遍找了个装修涂料的桶装上埋在附近的山坡土坑里。
哪怕自己对毒品之类深恶痛绝,白浩南没有道德洁癖,这些价值应该很多钱的东西万一有用呢?
先放在这里吧。
两支队伍就这么天天紧锣密鼓的训练起来,训练经费不用愁,未来前景不用愁,所有训练成员都保持了极高的积极性,毕竟对于还挣扎在温饱线的人来说,每天踢球就能有饭吃有衣穿,要是踢得好未来还有到邦首府和更多地方去的机会,这就足够促使这些大多十二三岁到十七八的少年们全力以赴了。
况且就从那天开始,陆续有不少“记者”过来采访,之所以要加引号是白浩南觉得有点好笑,好歹他以前在职业球队也是接触过记者的,国内哪怕再小的媒体,记者也起码像个大学生的模样,这里来的除了看着比较正式的,还有不少穿着就是乡下模样包了头巾还趿着脏兮兮拖鞋,手里拿个不知道多少年的旧笔记本随便采访写写,说老实话,白浩南更怀疑这是探子,其他自治邦甚至就是那位外公主席派过来的探子,毕竟这挨着的四个成天闹事的自治邦,除了庄天成投了政府方面,其他三个还处在剑拔弩张经常都在跟政府军打仗的状况,等同于也是这个邦的敌手呢。
这时候白浩南也不是很遮掩在记者面前做教练指导了,但是他一般不接受采访,都是昂吞或者阿哩,甚至连卫生兵嘉桂都得到好几次采访的机会,不过她戴着口罩一本正经感激庄小姐给了民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