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天博已经五十八岁,而立之年快过完才得到宝贝女儿的时候,他的事业已经大展宏图,所以牟晨菲可以说是一直含着银汤匙出生长大,没有吃过一点苦头,牟天博也立志要让高贵的家族气质在女儿身上就立竿见影,破掉所谓两三代才能形成贵族气质的说法,这样牟家就算以后有了女婿也不过是牟家的一员。
至于这么早就给女儿压担子才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件事,自己家的条件,有什么样的学历或者教授请不到?让女儿从实务入手,私立高中没毕业就开始半工半读的接触公司事务,早早的经历商场纵横,尔虞我诈,绝对比磨磨蹭蹭念什么大学来得有效。
在两所著名大学让女儿挂名跟随经济学家学习真本领就行,哪里需要天天在学校浪费时间?至于留学,牟天博知道更是狗屁,那简直就是送出去赌人品,他牟天博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很明白自己这个女儿无论到哪所大学哪个国家,都会成为那些如狼似虎男生的争抢目标,女儿家的心思要是上了当,做父亲的都没那么容易拉回来!
这是最需要防备的事情。
所以这次的事情,他就先给女儿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没有防备刘永成会狗急跳墙,以后会格外加强你的保护,不会再有下次了。”
牟晨菲恹恹撒娇:“事情都给你说了,反正已经过去了,休息两天妈妈陪我去东京买点东西散散心,好不好?”
牟天博一口应承:“好!去欧洲吧,听你妈说有发布会,各种大牌都有。”
牟晨菲娇贵:“太远,路上累……”
牟天博看女儿有要睡觉的趋势,连忙抓紧时间:“趁着还记得,把事情的细节给我说说,那个年轻人真的是你随手叫去开车,不是刘永成安排的?不是他指引你去那里洗车么?”
牟晨菲娇嗔:“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伙,我想过,应该是故意泼水让我回来走那条路,但我实在是觉得太脏了,不想开车,才叫……他给我开车的,上车就被成……扎了一刀在腿上,好多血!开始我都以为他死了。”她还是习惯叫这个认识多少年的人为成叔,不过开口却记起这人已经死掉,心里还是一紧。
牟天博打听细节:“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牟晨菲很不屑的撇撇嘴:“我跟他说我的名字……他还嫌我……”却不自觉的把声音压低变悄悄的嗓音:“他是洗车的,可能学过医?但是没看他治疗自己的伤啊?”
牟天博多疑:“也可能就是假的苦肉计。”
牟晨菲拍自己娇嫩的胸口:“怎么可能!我看着他被扎……而且他一下就,杀了他们,这样,这样,这样……”虚空做了几个动作,刚刚涂的淡色指甲闪闪发亮,她的目光就留意到欣赏自己手指了,停留在空中不收回来,翻过去反过来看。
牟天博严谨:“你看见刘永成的尸体了?”
牟晨菲立刻要呕吐:“没……但其他几个看见了,别说了……恶心得很,他还拿死人的衣服给我穿!”多次用他来替代那个年轻人。
牟天博连忙转移话题:“具体是哪个岛,你还记得什么特征,从哪边过去的,我叫人去检查。”
牟晨菲鼓了鼓眼睛,可还是没怪相,只有悦目的美丽:“我怎么记得,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小岛,我要忘记这些事情!过去的时候我一直被装在车厢里,回来就是他开车了,我怕都怕不及,根本不想看外面。”
牟天博也觉得这样的心态对女儿是正确的,伸手帮女儿理一下天鹅绒被:“对对对,都忘记……好好休息调养几天,这个伤口还疼么?”的确是心疼,现在看脖子上缠得严密的纱布跟防止头颈移动的固定箍,不知情还以为脖子扭了呢,严重得很,其实就一个指头大的创口。
牟晨菲瘪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