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原教旨主义的问题,作为大学教授的彼得给女婿早就解释得很清楚了,这几乎是伊斯兰世界发展的必然结果。
就好像中世纪的基督教受到工业革命带来的科学冲击,慢慢走下神坛无法完全控制权力,可基督教却有些圆滑的逐渐演变成了西方精神寄托的工具,加上罗马教廷一直努力让自己的影响力不至于衰落,基督教虽然在西方的人文主义根深蒂固,却没限制工业革命科技的发展,让西方政治经济体制的转变发展确实在过去两三百年占据了上风,打得佛教、伊斯兰教国家纷纷俯首称臣。
这一两百年中包括华国在内的大量国家都在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以后开始蜕变发展,偏偏就是伊斯兰教国家一直找不到出路。
他们学习过君主立宪制、学习过西方总统议会制、学习过*,搞过民主革命、宗教革命、土地运动、工业革命、经济改革甚至核武器,但无论怎么改变,都始终碰得头破血流,大量的教徒始终生活在贫困和艰难中,就好像一个孩子在黑暗中艰难前行,一直找不到出路,索性生气回到最开始的状态,最原始本能按照伊斯兰教义生存的状态,企图用这样一种反历史车轮的方式来固守自己的世界。
这一点现在不光是在恐怖组织和*武装中间流行,其实很多伊斯兰国家也在开始走上这条路,因为越是现代化开放,就越容易引起人对宗教的思考质疑,伊斯兰教义也越来越难解释眼前的一切,和其他宗教不同,伊斯兰教为了保证自己的政权或者宗教地位,原教旨主义也是不得不实行的手段,只是很多国家不那么公开说罢了,但刑罚严厉、越来越封闭的国家政策在不少伊斯兰国家都出现了。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原教旨主义在找不到现代化改革出路的伊斯兰世界越来越有市场。
有点既然找不到办法,那就索性砸个稀巴烂的自暴自弃心态。
华国的西边和东南边,恰好就是世界上原教旨主义最风行的地方。
只是这个原教旨主义祈祷团巴克以前在东欧中亚是没见识过的,但知道这不光是费率滨南部,在整个中东到东南亚都有分支,就跟个跨国连锁公司似的。
以他多次出入宗教狂热地区作案的心态,现在当然能平静如水的走进去,可苏鲁族战士和维杰就很紧张了,他们对伊斯兰极端武装的恶名早有耳闻,俩侍女尽量坚持着前进,但挽住巴克的双臂更像是被他托着走,只有背上交叉两支步枪的阿怒一步一个脚印,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目光只锁定在巴克的背影上,他们曾经在金三角搏杀的经历,对他的成长改变大多了。
带枪保镖和老爷还是要分开的,只有维杰和阿怒跟着巴克上了包厢席,当然俩侍女靠在巴克肩头也上去了。
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分出阶级来。
就算原教旨都宣称所有人在安拉面前是平等的,可还是有一排老爷坐在包厢里,而绝大多数信徒只能坐在周围的简陋木架子上,就算木架子也分个靠近场边和最远高处的区别,人怎么可能平等?
可笑这些人还口口声声说要杀出一片平等的天空来!
人太多,气氛很热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场上,只有一名巴克没见过的白袍起身迎接了他,从对方浓眉黑脸浓密胡须的眼神中,巴克就简单判断这个人……杀过人,应该是掌管军事力量的。
那种杀伐果断或者说不在乎人命的气质他自信还是能判断出来。
对方邀请他坐下就开门见山:“这种英国伦敦的药物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以前在伦敦什么地方念书?”
哦,对方可是跨国连锁机构,不是巴克之前面对一个小镇老爷可以随口胡说的状况,好在他有个在伦敦念过书的小老婆,脸上面不改色:“伦敦商业金融学院……学什么不重要,出去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