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巴克的心态,现在抓紧时间赶紧去克里米亚,看能不能伺机靠近那些身手非凡的金雕,要是能弄几个到东南亚,巴克的就觉得自己战斗力蹭蹭的上涨了。
可满脸白胡子的老头儿倔强:“我必须要去看着我的孩子们胡闹!我要劝说他们,这是分裂乌克兰的行为!”
巴克恨不得打牧首大人俩耳光:“苏联解体的时候您怎么不去制止分裂行为?你觉得今天那种枪手趴在屋顶上开枪的举动,到底有没有一点仁爱慈善的心?你这不是又要拖我去杀人作战么?我觉得您不是这样迂腐的吧?”
古瑟夫大人使劲皱住了眉头:“我在看着我的教区一天天滑向战争的深渊!我要做点什么,不然我根本没法去见上帝!”
巴克好说歹说,牧首大人才勉强同意只是远远的看看事态变化,因为他不相信一个真正爱乌克兰或者爱这片土地的领导人会做出这样让这里立刻陷入生灵涂炭的分裂行径。
巴克嗤之以鼻。
但是对老神父的爱国情怀跟高尚情操保持了尊重,不然以他的体力,强行拖走老头子也没什么难度。
不过这就意味着他又得在顿涅斯克耽搁一天了,而且还是巴克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一天,但出于对这样一个老人悲天悯人品德的尊重,他还是忍耐了。
白色小面包车被他开进一个医院大院,现在看起来似乎已经撤离得没多少人的大院,因为巴克曾经在这里接受过一些外科手术培训,所以熟悉这里面的建筑,更重要的是,这里距离顿涅斯克最重要的政治中心州议会大楼,只有七百米左右,这是巴克觉得既能观察到现场,又能防止神父老人情绪激动下冲上去的安全距离。
现在想来,之前面包车前往市中心的教堂,就在议会大楼旁边,太近了,怪不得会遭到狙击手的照应。
巴克把车藏在一片乱糟糟的停车棚里,还有两部破损的救护车趴在那做邻居,自己有条不紊的取出那个林东为自己准备的防震箱,看起来就好像普通手提箱的大小,却稍微厚一点,然后把那支svd狙击步枪背在背上,摘下车顶的折叠枪托ak步枪挎在肩膀上,左手再提了那狙击手的行军背包,这样琳琅满目挂了一身的他还要伸手去扶古瑟夫大人,被神父拒绝了:“我能走……”
巴克看看最后跳下车的来那条中型身材的高加索犬,寻思要是给这大狗身上背个背囊一定能分担自己一些分量,那就最后抓了自己的野营背包上楼。
典型苏联时期的大楼,十二层厚重的楼板跟水泥柱体,肯定能抗击从欧洲打过来的炮弹跟坦克冲击,这就是当年苏联把乌克兰当做面对北约屏障的掩体,到现在为止,俄罗斯还是这样看待乌克兰。
没有电梯没有灯光,老人走得很慢,但巴克不用小心翼翼的持枪搜索前进,那是最累的,因为那条大狗在老神父的法杖指引下,悄无声息的走在前面,上楼梯,到处嗅嗅,一路摇着尾巴,显然有什么人气一定会被它发现,这可是教堂里的神父们养育高加索犬的最大功效,到了夜晚出去找寻醉汉或者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巴克选择这里也是明白这一带周围没什么价值,无论狙击手的高度或者作战的城防强度,这个医院周边都显得很平常没什么用,所以他也比较放心,偶尔从转折的楼道窗户看出去,整座巨大的城市里面电力供应已经趋于瘫痪,只有极少数区域有灯光,巴克还判断那可能是用了**发电机组的缘故,老神父注意到他观察的停顿。
两个男人默默的走上楼,巴克没有登上天台,他觉得高度已经可以了,对于他猜测这些狙击手可能来自俄罗斯,如果有什么热感应观察仪,选个高点基本就能把各处天台上的人影一个不拉的发现,不用去冒这个险,巴克只是想让这个老人来看看。
撬开的病房还有三张病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