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肘窝就是猛然一刺,没曾想近技郭直也不是个普通人,这一刺仅仅是让他的左臂微微缩了回去。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趁机向左侧卷起身来,用右手臂的肱骨狠狠地撞向他的太阳穴。
“唔!”近技郭直低沉地吼了一声,好似一头被猎枪擦伤了的野猪,的确,这种小擦小碰对他来说完全伤不到分毫,只会让他更加的愤怒。只见他低下头来,弓起身子,像一头被斗牛士的红布所激怒的公牛,臃肿的鼻孔像一壶烧开了的茶水一样不停地喷着粗气,好家伙,我还没生气他倒是先生气了。
霎时间,近技郭直就像头疯牛一样冲了过来,他展开了双臂,欲以两面包夹之势将我活活擒住。说时迟,那时快,我直接一个滑铲踹到他的大脚趾的关节处,这家伙因暴饮暴食导致尿酸聚集,患上了大脚趾关节处一碰就疼的痛风,虽然在表面上来看,近技郭直是无懈可击的,可这个小小的关节痛风正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哼…啊啊啊~啊啊啊啊……”近技郭直发出了钝刀杀猪时的哀嚎,他那一向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瞬间就狰狞得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只见他缓缓地跪了下来,用双手强撑着地面,嘴里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暗黄色的混浊液体,就像一具刚从棺材里爬出的尸体。
我缓步走上前,提起拳头来就对着他那眼眶眉梢来上一拳,这一拳是为了被卡牌绞成十几块的上杉离梦,打得近技郭直镜片碎裂,镜框迸出,眼角处红一圈黑一圈,血与汗水绞杂在了一起流淌不止。
“你这个东洋人!”近技郭直从牙缝里喷出了几个字。
“宁配跟我说话吗?牙多是吧?”我又提起拳头对着他那满嘴的黄牙来上一拳,这一拳是为了被光量裂弹吞噬的洛沬沫,打得近技郭直两个焦黄色的门齿参杂着血污,和暗红色的唾液一并喷了出去,空气里弥漫着鲸鱼搁浅后腐臭的气息,呸!这恶心的家伙,真是晦气!
本来我还打算再打他一拳,然后用折叠短剑了结他的狗命,上次没有过去补刀就是我最大的失误,这次又见了照面岂有手软的道理!可是……只见头顶处的房梁隆隆作响,原来是敌人欲要与我们拼个鱼死网破,纵火焚烧了他们曾经盘踞着的酒店。
过了不到两秒,正在燃烧着的房梁就笔直地砸落下来,当然我必不能留在原地等死,我仅仅向后轻盈地一闪,这满是火焰的房梁就狠狠地砸在了近技郭直的身上。烈火瞬间吞噬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人体内的油脂在火焰之中发出的咔滋咔滋之声不绝如缕,我推测他这次应该活不成了,就算没死估计也是个残废。
“我们已经拿到了关于宝石的文献,需要撤退吗?”柠檬副队通过无线电喊道。
“立即撤退!此地不宜久留!”橘子队长说“执行a计划,我们从下水道里原路返回。”
f国的军队很快就包围了正在燃烧着的酒店,可惜他们这次又慢了一步,再一次扑了个空。
至于近技死神,我相信,一旦与他相遇,迎接我们的将会是一场惨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