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付它,恐怕还是有些困难。锁匠挺了挺满身的肌肉,又想了想,觉得应该征求一下报幕员的意见。报幕员略思半刻,说“人比那些动物要优秀,我们应该利用工具来铺助自己。”
锁匠翻了翻背包,只有两个螺丝刀可以充当武器。“这两个东西完全派不上用场啊!“锁匠喃喃道。
“或许……”报幕员望着一块“躺”地很安静的大石头,说“我们可以自己做一个。”
双手高举那块磐石,用力向下摔,再将分崩离析的碎石轻点一下,筛选出最为锋利殷实的一块。反复打磨,交错把玩;择其之锋镝,平其之边棱,三天如一日,不舍其昼夜;草绳缚其斧背,流殇绽其光泽,锤石焕其精灿,实木赋其柄薄。试其能于苍树,万轮破灭,百枝拉折,草动惊色,花惭浅度,一片阴翳,落于石下,如此拉枯摧朽之势也!
只可惜我来得晚,没能在昨天看到锁匠挥舞着石斧,狂傲地笑问自然。(其实也就是磨个石斧砍棵树)不过,若要见识一下石斧的逆天,机会马上就来了。
锁匠抽身从山洞里取出石斧。“估计时候差不多到了。”报幕员似笑又不笑地说着。
“那当然啊。”锁匠用左手掌心摩挲了一下斧刃,说“二位,你们可就看好了!”
于此同时那只不知好歹的灌熊看中了花中飞舞的彩蝶,上去就是一个飞扑。众人见灌熊虽笨拙,但弹跳力惊人,只费出稍许力气便能离地半米多高,不由得为那彩蝶捏了把汗。但只见那彩蝶反应甚是敏捷,灵活地作出一个s形闪避动作,结果……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只灌熊满面尘灰地俯卧在我们面前。
报幕员嘲讽着它的愚笨,我贪图着它那冰结一般光亮无瑕的皮毛,而锁匠呢?他已经实事求是地准备好了。
锁匠站在树桩上,威风凛凛地怒斥道“又来个送经验的!”只见他左手擦拭斧刃,右手紧握斧柄,居高临下,遂及纵身一跃,半空中高举石斧于脑后,尽力猛地向前一甩,“诺克萨斯断头台!”寒芒随怒吼划破天际,如流星陨落般撕裂着空气,“啸啸“声尖锐且冗长,直至“轰”地一下鲜血四溅。
夜是那么的寂寥,毫无生意,并不是说没有什么虫鸣鸟叫,而是对未来的忧虑充斥着我的心灵,使我倍感时间的漫长与无聊,并且一切的来临都显得那么的突兀,让我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如此奇异的到来。
那只灌熊看似很大,但剥皮去尾,摘除内脏,剩下的也没多少。我们没有任何调料,甚至连盐都没有,但烤肉的味道还是很可以的,的确让人回味无穷。
我将营火的余灰吹去,整理一下干草堆成的床铺,说“依我看,总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锁匠抚着络腮胡盖满的下颚,说“那边的森林必须走一走。”
“是得探索一下,但不能保证里面能有什么。“报幕员提醒道“灌熊都有了,出现大型猫科动物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锁匠擦拭了一下石斧,斧刃上没有一丝的裂痕,反映着半月的夜光,满射到整个洞窟。他见到了自己在斧刃上的倒影,笑了笑,说“就交给我了!”
“你可别说大话。”报幕员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灌熊都有了,冒出个老虎,怎么办?你一斧头下去999?”
锁匠明知报幕员是开玩笑,但磨灭自己的功劳可是有点儿过分了,于是佯怒道“要不是有我,还有我的的石斧,你能吃的上那野味吗你…”
“别争论了!”我打断了他们的互怼,说“我们应该研究的是下一步怎么做,而不是在这里争论个没完…”
我言语未止,意犹未尽,却被报幕员用手指捅了一下肾。“啊啊,我这肾有…”报幕员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低语道“别出声,你看,那边发着荧光的,是什么!”
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