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想,但我颤抖的手还是下意识地向身后摸了摸,结果与我设想的一样,但说出来却的确不可思议——原来……我已经被镶入这棵树里了!
忳然了几秒后,我反而释然了。换个角度想一想,我可是被镶入了树中了,但并没有死,甚至连伤都没有受,受了那么大的冲击居然没事,哈哈,“我辈岂是蓬蒿人!”涂鸦使者,我虽然打不过你,但好歹也算是个可敬对手了,别磨磨蹭蹭的了,放马过来吧!争取一下就把我带走,来个痛痛快快的——“啪——!”
大树崩碎,断为了两截,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而来,将我顶出了好几米远,像呕吐一样,嘴中喷涌出了几升鲜血,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双眼深处闪烁了几道金光,随后就是一阵强烈的晕眩感。
“是谁……这么可恶……”我暗骂道,刚才只不过是随便想一想,居然有人对我动了真格。临死前,也得知道自己是被谁害的,我艰难地转过头,发现铁剑主在用左手摩挲着右拳,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仿佛在说刚才的微微用力好像伤到了手。
涂鸦使者一棍下去我并无大碍,而铁剑主的一拳下去我直接残血,并且他是为了让我拜托树木的“禁锢”,并没有对我痛下杀手,看来,铁剑主的实力完全碾压我目前所认知第一切,怪不得前天他能夸下海口。
铁剑主又向左走了几步,对着镶着锁匠的那棵树直接挥了一圈,那一拳并无任何格斗技巧所言,只是速度无比的快,“速度即是力量”,此话果然说得没错,锁匠立即以同样的方式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身边。
“真没想到……竟然是你……”锁匠微抬起头,他的头颅满是暗红色的血迹,好似未剥皮的火龙果,他近乎呻吟地说出了一句话,就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不在动弹了。
我还真有点儿担心这个看似高大魁梧的同伴,不过直觉告诉我,锁匠死不了,看来我这次的先天之觉,并没有预告我即将遭受一次万分猛烈的袭击,却去预料这些没用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抱怨也没用,不如所性趴在地上装死,免得被误伤了。于是我也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微睁着双眼,暗中观察形势。看来即将上演的就是同样拥有着王者之气的铁剑主与涂鸦使者的单人对决,虽然两人同为王者,至于他们之间孰胜孰负,我心里已经有点儿数了。
铁剑主拔剑出鞘,用力指地一挥,地上的落叶立刻闪出一条道来。涂鸦使者不为所动,这也让我很惊奇,因为自从涂鸦使者一棍子将我打入树中后,除了他的眼皮,我就没看见他别的部位动过。我又仔细观察了那把据说带有着传奇色彩的铁剑,嗯……我好像……不是色盲,那就是把上了年头的普通短剑啊!
铁剑的剑身是铁做的,虽然没有生锈,但完全失去了光泽,看起来有好些年头了,完全可以把它捐赠给国家博物馆。有历史的东西往往没有新生产出来的好用,铁剑的剑尖已经有些发钝,一点儿也不锋利。我的那把剑虽是参军时发的,却寒光铮亮,达不到杀气逼人,但也称得上是不快也光。而铁剑主的那把剑,我实在是不敢恭维,真不知道它好在了哪里,难不成,是我不识货?它唯一的特点就是在剑柄处有一个圆形的凹槽,哪又有什么用呢?镶上个钻石证明铁剑的主人身份高贵?
总之,铁剑主一直用它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像我这种外行人光靠看是看不出什么门道的。
僵持了几分后,涂鸦使者耐不住性子了,甩了甩棍子,对着铁剑主做了个“来”的手势。铁剑主跟刚才一样,还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嘲讽笑容,他从像猎枪子弹一样挂在身上的飞刀中取下了一把,我仔细地看一看,只不过是把普通的飞刀,但那也比他的铁剑强,因为飞刀是全新的,毫无岁月侵染的痕迹。涂鸦使者傲慢地微仰起头,铁剑主收敛了笑容,用手来回地比比